没精打采地笑着说:“宝儿,这钥匙交给你保管吧!”
“呀!这怎么能行,太贵重了。”
小东洋故意煽动、策划本国商人,间歇性地在短时间内,大笔数额地用纸票子兑换现洋,最多的时候,仅用两天时间,便兑走了三十六万现大洋,致使官银号储备金严重不足,只好用各种理由暂缓兑换。
三人把盏衔杯,吃吃喝喝,薛应清又是频频敬酒,如此又过了片刻。
“对对对!”蔡耘生嗤笑道,“宝儿,你看我又忘了,你再掐我一把,好让我长长记性!”
“邵掌柜,多谢帮忙了!”
“哎呀我操!”
蔡耘生这才想起,与其眼睁睁看着钱不值钱,倒不如拿出来做点稳赚不赔的买卖。
走出银行大门,临时雇佣的四个保镖立马迎上前,准备搭手。
蔡耘生看起来并无大碍,扑腾着站起来,头一件事,就是指着鹰钩鼻车夫破口大骂:“你他妈的会不会赶车?咋整的你?”
四个保镖互相看看,也没多说什么,接着便前后左右,各站了四个角,全神戒备地护送着蔡耘生和薛应清走下石阶,直奔路边的俄式马车而去。
荣五爷要的是真金白银,而大笔数额的真金白银,那可不是随时随地就能取到手的,必须要提前很久商量好了才行。
她且没醉呢,两个男人倒是因她而醉了。
那位问了:堂堂一个“国”字头的官银号,难道连十万的现洋都兑不出来,还至于拉过来一个本地的钱庄掌柜来帮忙?
至于!
总经理油头粉面,西装革履,言谈话语间,显然早先便跟蔡家人打过交道。
人,都是蔡耘生和薛应清一起去找的,一起商量着选定的,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。
总经理也笑了笑,转头瞄一眼蔡耘生,问:“蔡少爷,那咱们——开始吧?”
紧接着,耳边接连响起几声不怀好意的窃笑。
临到大门口时,薛应清忽地叫住他,竟从手包里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锁头,递上前说:“安全要紧,把箱子锁上吧!”
不过,蔡耘生还是有点儿担心。
没过多久,便开始有商号拒收小洋票。
此外,人家总经理和邵掌柜两人,忙前忙后,帮衬着操办,能不给点儿实在的好处?
横不能真把人家当成服务人员了吧!
所以,蔡耘生这十万,只是听起来多,等实际兑换成现大洋时,已经折损了大半。
他这样的大少爷,从安东来到大连,之所以没带上老家的仆从,一方面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