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风?凭啥?凭你那狗啃的眉毛?你出的数太少,再翻个番儿吧,我考虑考虑。”
“不不不!”江连横立刻摆了摆手,“我要是在线上听说过你,就不可能突然想不起来了。”
江连横反复念叨着女人的名字,眉宇之间,愈发困惑起来。
露天舞池的远端,他发现了昨晚军火仓库里的另一个人——红马褂!
几个东洋军官和商人突然出现,在露天舞池引起了不小的骚动。
“你这话说的,我都跟你说了,许如清是我大姑,还能委屈了她?”
她飞快地瞥了一眼露天舞池的入口,身穿银灰色马甲的侍应生回身朝楼梯口看了看,旋即转过头,冲她比划了两下。
“为啥?”江连横皱起眉头问,“你们是不是准备要见荣五爷?我不用你们干别的,把你们俩跟荣五爷碰头的时间和地方告诉我就成!”
江连横抿了一口香槟,冷笑两声:“别说我没提醒你,闯虎是我的至爱,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可不答应。你要是想后半辈子睡得踏实,最好别动他。”
本以为,话说到这份儿上,双方已然是谈崩了。
江连横觉得奇怪,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心里不禁咯噔一声,仿佛被榔头敲了一下。
不过,真正让他后脊发寒的,却是那老辫子走去的方向。
江连横转过头,还没来得及回答,身后的露天舞池入口,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
江湖有明有暗。
“呵呵,臭点子!”
然而,薛应清眼眸中的光亮并未持续多久,便又迅速黯淡了下去。
暗八门却不同,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,除了“横把儿”里的个别莽夫爱抖威风以外,其余几家,向来是惯于闷声发大财,不摸清对方的底细,绝不肯轻易亮纲报号,尤其是在生意的啃节儿上,更不能走漏半点风声。
薛应清来不及解释。她“丈夫”蔡耘生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露天舞池的入口,此刻正在四下里张望。
“胡小妍?”
“薛应清,嘶,薛应清……”
他从舞池边缘绕到了供应甜点的位置。
两人只好就此草草分别,约定凌晨以后再详细谈谈。
可就在这個时候,江连横突然想起来了。
闻言,薛应清似乎心里有了底,于是便又像之前那样,思绪一跳,立刻把话题拉了回来。
“谁管你能不能成!”薛应清摇了摇头,“但你这一趟,借不上我这边的局。”
赵国砚呆愣愣的,似乎被什么东西勾走了魂儿。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