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中明显闪过一抹温情的光亮。
薛应清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。
“咋了,我杀不了?”
“薛应清”这名字,他最早是从胡小妍口中听说的,而胡小妍又是从刘玉清那听说的,四年前的事儿了。
“说啥呢!论辈分,我得管她叫小姑——”说着,江连横忽又一怔,“那好像更刺激了。”
江连横愿意交底,一则是闯虎被人码了,二则是确信这伙合字并非是荣五爷的人。
“别瞎靠,谁跟你是连旗?”
薛应清冷笑两声:“这事儿是你求我,我又没逼你,拿不出米儿,你自己做局去呗!”
她只是略微一想,便猜出了大概,但也没流露出任何震惊的神情,只是问:“不会是荣五爷吧?”
“哈哈哈,急了!”薛应清扶着江连横的肩膀,笑得花枝乱颤,“生气了,你可真不禁逗!哈哈哈,我应该给你拿个镜子照照,你瞅瞅你,像个没糖吃的小屁孩儿!”
江连横朝身后指了指:“让我后半夜去她房里找她。”
江连横走到露天舞池的角落,左右看了看,随后低声道:“我来这,是要杀一个人。”
紧接着,他又猛地发现了什么,于是立刻把赵国砚拽到身边。
“你先走吧!”薛应清摆了摆手,“在这地方,就算有时间我也没法跟你细说。凌晨三点,这家俱乐部,三零一号房间,你来找我。”
“嗬!你消息还真够灵通的啊!”
“哥,你还真给拿下了?”
江连横看出了她的神情变化,自知没有认错人,当下便一拍大腿:“这不巧了么,咱是‘连旗’呀!”
“嘁!‘串儿红’的大名儿,谁不知道呀!认识她的人,那不得海了去了?你跟我提她,算怎么个意思?是是是,她是我师姐,但那也没用。生意就是生意,别跟我谈交情!”
逆着毛儿捋他,倔驴脾气登时就上来了。
“啧!爹你没活明白呀!太监才没烦恼呢!”
江连横回头看了一眼,脑子里突然想起老爹江城海跟他说过的话——男人只要能管住裤裆里那点事儿,这辈子便省却了大半烦恼。
想到此处,江连横心头一喜,脱口而出地问:“伱认不认识胡小妍?”
合字盘道,互通姓名,这在明八门里稀松平常。
紧接着,她又把玩起手腕上的玉镯,故作姿态、拿腔拿调地说:
“在线上溜达,哪有容易的事儿?蔡耘生这火点,我们踩盘子就踩了大半年,铺局铺了小半年,花了多大的功夫,你想搭顺风就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