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是否需要甜品。
最后,他的目光就停在了供应甜点的角落。
然而,女人却早已把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。
“你就在这白话吧!啊!”女人霎时间又变了一张脸,“还唠不唠正事儿了?”
与此同时,侍应生也走了回来,语速飞快地嘟囔道:“十分钟!”
临近顶层的露天舞池时,混杂着海浪的音乐声,也随之渐渐清晰起来。
女人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口,连忙拿开高脚杯,扶着石栏杆猛咳两声,连眼角里都呛出了泪花。
“啊,失敬失敬,那敢问女侠尊姓大名?”
“那最好了,省得伱们瞎捣乱,让我一点儿防备都没有。”
她冷嘲似的笑了笑,别过脸去,端起酒杯,心想:又是个臭点子!
江连横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孬,当下便暗自决定,等走到近前,要当面给她露一手,镇镇场面。
“别老叫夫人,我还没结婚呐!”
“在下江连横,敢问夫人是?”
那侍应生不置可否,只说了句“稍等”,便自顾自地端起托盘,缓步绕着舞池外围,逐个询问客人,是否需要甜品。
他抬手松了松领结,感觉浑身上下,一跳一跳的燥热起来。
江连横没有催促,并按照大和旅馆里答应康徵的那样,静静地等在原地。
江连横却已然迈开了脚步,鬼使神差地,朝着他所谓的前世冤家徐徐走去。
女人好像累了,懒懒地说:“金不换,雪里红。”
一个身穿银灰色马甲的侍应生,正在那里背手而立。
却不想,他一笑,她却不笑了。
晚风吹拂着耳边的碎发,让她看起来有点伤感。
她身边的男人,因此而显出得意的神色。
刹那间,目光交汇。
“哈喽!奈斯吐米丢儿!”
她似乎对任何事都感兴趣,又似乎对任何事都无所谓。
她神情凝重,似乎在江连横的脸上找到了重大发现,沉吟了半晌儿,却问:“小时候让狗咬过?”
“有点儿?”女人瞪大了眼睛,旋即又咯咯地笑了起来,“你可真敢说!”
江连横整不明白,但也意识到,是时候赶紧说点正事儿了。
露天舞池的入口供应酒水,西洋乐队坐在舞池中央的圆形高台上,男男女女相拥着翩翩起舞,余下的客人散落各处,三五成群,站在石雕栏杆旁边,面朝大海上的游轮,谈天说地。
“我白话?”江连横瞠目结舌地反问道。
紧接着,她好像随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