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身边的男人说了几句。男人听了,殷切地点了点头,旋即一闪身,带着盈盈笑意,快步离开露天舞池。
“那——你也亮纲甩个蔓儿?”
偶尔,会有老洋鬼子凑上前,絮叨几句,似乎是想邀她跳舞,但都没能得逞。
这女人的思绪实在太过跳跃。
只是一走一过,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。
江连横和赵国砚交过入场费,一人点了一杯香槟拿在手里,绕着场地走走停停,左顾右盼。
“噗!”
江连横有点尴尬:“我又没说错,就是有点儿口音而已。”
雪里红?
雪里本应该是清清白白才对!
女人嫣然笑笑,将高脚杯在石栏杆上转了两圈儿,怔怔出神道:“薛应清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