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,当然就是错了。”
否则,他现在应该被埋在地里,而不是跪在书房里。
其中的区别,胡小妍心里门清,毕竟是得过“海老鸮”的口授心传、亲自认定的儿媳。
小花坐在床边,局促不安地点了点头。
李正西不敢再吭声。
“西风,现在明白你哥为什么当场就要打你了吧?你是好心不假,但你擅自调来的帮手,反倒有可能害死你哥,只是有可能,但我不想看见这种可能。”
没有什么人能彻底摆脱儿时的恐惧。
爷们儿的,别叫屈,别喊疼。
江连横冷哼一声,旋即站起身,经过李正西身边时,他停下来冲张正东吩咐道:“给他长长记性,让他记住了!”
江连横拿起手边的茶碗,掀开碗盖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对西风的回话谈不上满意,但又似乎只能如此。
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这我就不多说了。”胡小妍开口道,“你擅自做主,调‘和胜坊’和‘会芳里’的人。这件事儿,你哥气的其实不是你没经过他的同意。”
“说倒是说了,但佟三儿知道的情况也不多,只说荣五爷是旗人,一心想要复国,但到底准备怎么行动,他也不知道,咱们……最多可能只是个添头。”
胡小妍毫不留情地反驳道:“跟人家相比,咱们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!”
江连横不耐烦地摇了摇头,却说:“爷们儿的事儿,你就不要再跟着掺和了。你现在就一样,把我儿子养得结结实实的,别的啥都不用你管。”
赵国砚对荣五爷的动向一无所知——起码,他自己是这么说的——眼下正在抓紧采风调查。
“南风,你过来。”
李正西应声一颤,连忙将额头贴在地面上,说:“知道了。”
“哎,嫂子,什么事儿?”
“对对对,好像是鬼子的势力。”
“干什么?”江连横放下茶碗,明知故问。
李正西皱起眉头,却问:“那是——”
很快,江连横便从楼梯上走下来,坐在沙发上,拿起电话。
她穿着一身白色睡裙,一手搭着扶手,面露担忧,想问,却又不敢问,怕自己给晚辈添麻烦,犹豫了好长一阵,她才终于开口——
张正东从抽屉里翻出八股皮鞭,正要走到西风身后时,大嫂突然叫住了他。
……
“老爷。”
他们已经很久、很久没有见过大嫂动怒,面对此情此景,儿时被管教的记忆,顿时接二连三地涌入脑海。
今天下午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