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底,你凭什么确定,他派来的花舌子,只找过你哥,没找过其他人?”
“海老鸮”的心传,不白给!
好在他脑子素来活泛,眼瞅着迈出去的脚步收不回来,竟直接转而去问:“道哥,添点水不?”
王正南磕磕巴巴地说:“嫂子,这……不能吧?”
“都这时候了,他还不说荣五爷是什么人?”
江连横压低声音道:“去旅大,摸摸荣五爷的底。另外,戏要做足,找个嘴严的,把书宁带回来,就说是来见大房太太,听起来更像那么回事儿,懂不?”
乔二爷确实在当地颇具号召力,恐怕也正因如此,荣五爷才会不加嫌弃,执意要扶持他去做红丸生意。
这是男人的表达,干巴巴的,甚至还夹杂了些许蛮横和命令的口吻。
“老爷——”
赵国砚连胜应答:“懂,还有什么吩咐?”
有些规矩坏了,却要三刀六洞,甚至曝尸示警。
王正南连忙快步走上前,俯身赔笑。
荣五爷这一伙人,醉心于复国大业,自然需要有人支持。
他缓步来到小花房间门口,推门进屋。
江连横敲了敲脑袋,叹了一口气,说:“先上楼,上楼跟你嫂子说,让他俩先下来帮忙。”
“明白!”
“还有没?”
江连横随意地摆了摆手,示意她坐下来,紧接着走到婴儿床边,粗手粗脚地掀开被子,轻弹了一下长子江承业的小鸡儿,乐了。
他仰头看了看业已年老色衰的许如清,心里莫名多了些底气,好像就算天塌下来,也还有“这些”长辈帮他顶着。
“嫂子,我错了,我真错了!”
但不知因为什么,话到了嘴边,却始终没有说出口。
赵国砚支支吾吾地说:“道哥,问题就在这,根本没动静。”
把茶碗放在桌上,他便立马褪下上衣,爬到西风身边,等着挨打。
它们渗透在方方面面,处处掣肘,处处威胁。
胡小妍冷不防地扇了南风一嘴巴,力道当然不大,却把南风吓得立马跪下来。
街头巷尾,对帝制的议论轰轰烈烈,那也是对方大头,谁能想到这里头还有前朝的人跟着凑热闹?
赵国砚在电话那头继续说:“道哥,佟三儿虽然不是咱自家人,但我这两年跟他交情还算不错。他一直跟我反复强调,要是能跟荣五爷讲和,那是最好的,总之千万别惹他,惹不起,说他背后好像有什么‘黑龙会’在给他撑腰。”
李正西愣了愣,喃喃道:“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