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成也在,你赶紧进屋跟山哥说一声。”
“您想想,等咱们复国大业一成,这奉天还能有张老疙瘩的地儿?靠山都没了,你们还能像现在这么威风?”辫子头拍了拍钟遇山的手背,劝道,“遇山兄,人得活泛,不能死心眼儿,总在一棵树上吊死,那哪儿成呀!”
韩心远不声不响,但也没有打断对方。
提将点点头,立马走进和胜坊。
他将藏在袖口里的勃朗宁揣回里怀,走到办公桌前,看了看那珉留下的红丸,没敢表态,只是低声问了一句:“道哥,回家不?”
这是他从十来岁时,便已显现出的潜质和能力。
“你没吱声?”
恰在此时,茶室的房门被人敲响。
福龙探出脑袋,有些困惑地说:“远哥,咋了,没事儿吧?”
那珉走后,李正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嗐!不提那些,不提那些。”
李正西则是把喜怒哀乐全都写在了脸上。
李正西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说:“道哥……我、我让他们来的,我担心刚才那个荣五爷的人不怀好意,合计让他们支点人手过来,以防不备——”
“我、我就问了一句‘多少’,这也不犯毛病吧?”
钟遇山沉吟道:“这事儿,能靠谱么?”
“西风,你他妈什么毛病?”
“您放心,君子之交,不能将他人置于不仁不义。我要是让你有半点对不起江家的地方,出门儿我就让雷劈死,您要不解恨,再过去补我两枪!说到底,咱们才是一家人,您说是不?您慢慢儿考虑,我也不着急。”
江连横站起身,绕过办公桌,板着一张脸,朝西风步步逼近道:“轮得着你问多少么?你跟他谈还是我跟他谈?”
“在啊!”
王正南吓得一哆嗦,只见李正西当即口鼻窜血,应声摔倒在地。
“回!家!”
江连横立时抡起胳膊,狠狠地扇在西风脸上。
“等下!”
“你这!嗐!不提它,不提它!非得听?这……韩爷,要不您先扇我俩嘴巴,要不然我张不开嘴,您别客气,高低扇我俩狠的!”
韩心远黑着一张脸,闷声道:“赖我自己经营不善。”
“那倒是!好差事、肥差事,就那么多,有你没我,有我没你,就得去争,争不到,那就只能去抢。要我说,您呐,没别的,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!”
同样的,江、胡二人对四风口和小花的感情,也远远超过其他弟兄。
……
“道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