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魏国强才离开。
柳泓博四人的座位在机舱尾部,我和沈听澜则在商务座,中间隔着距离,怪不得我一直都没发现他们。
当然,这些都是沈听澜安排的。
他的意图就是不被人发现身边有安保人员,但这些人时时刻刻都在暗处保护我们。
飞机起飞了,我心里却有疑惑解不开。
谁是幕后想扣留我们的人?
沈听澜坐在隔壁,他留意到我心事重重的样子,主动靠过来,问:“想什么呢?”
我说:“你觉得是谁想扣留我们?”
沈听澜不答反问,“说说你的看法。”
既然他让我说,我就大大方方的谈下我的猜想。
“我们来万相是一次私人商务行程,知道的人并不多,一个是合作商钱立夫,还有一个人就是陆欧。
钱立夫要想算计我们,没必要等最后一天动手,完全可以在带我们去工厂那天就下手。所以,不大可能是他。
可今天他又说什么也要请吃饭,中途又灌你酒,明显想灌醉你,让你不能注意到线路有变化。这么看,他的嫌疑又上升了。
再说陆欧陆会长,我们从抵达万相开始,全部行程他都有掌握。住在他名下的酒店,三天时间都是用他安排的车和司机。我们在他的照顾下,是没有安全顾虑的。所以,想把我们送进园区的人应该不是他。
可司机那么巧家里有事,这个司机又是他酒店安排的。平心而论,陆欧的嫌疑也上升了。
还有一点,你安排随行的安保,这么缜密又悄无声息的事,对方是怎么知道的?你有跟谁提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