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裤兜,才翻找到手机。
沈听澜说:“哪个号码是?立刻联系他们,就说我们快到了,问他们到哪了。”
司机迫不得给另一台车的人打电话,得知他们已经被控制住,正从另一条路前往园区。
挂了电话,沈听澜谁也没联系,而是打给了大使馆。
大使馆得知我们的遭遇后,立刻派车来接应我们,并答应会协调当地警方找到另一辆车上的柳泓博等人。
半路,我们看到了大使馆派来的车辆,沈听澜让司机停在路边。
“你先上车。”他对我说。
我打开车门,跟前来接应的大使馆工作人员确认身份。
来接应我们的人叫魏国强,负责大使馆的安保工作。
看他一身腱子肉,眼神坚定锐利,从他脸上看不到笑容,就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的练家子。
他让我先上车,然后一手提着一个行李箱放在轿车的后备箱里。
我看这个他走到副驾一侧,打开车门微微弓着背向里面的人亮了证件,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,但很快沈听澜就下车了。
我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,而箍住司机脖颈的充电线已经被沈听澜系在靠背上了。
他跟魏国强说了几句,后者递给他一把防卫匕首。
沈听澜扎坏一根轮胎,才上车了。
我问:“人已经控制住了,为什么要扎坏轮胎?”
沈听澜说:“这样才不怕他再追上来了。”
魏国强问我们飞机是几点的,沈听澜说:“三点半的。”
他看眼手表,面露难色,“另一组的人恐怕要来不及了。”
沈听澜说:“只要人安全救出来送到机场,我就有办法带他们离开。”
我心跳越来越快,直到轿车停在机场门口。
魏国强让我们别下车,等待消息,而且,现在还不确定谁在背后想扣留我们,过早露面反而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直到飞机还有半小时起飞,另一组的营救人员才传来好消息。
魏国强说:“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,还有十分钟到机场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我紧张得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。
沈听澜也似无声的舒口气。
柳泓博和另外三人从大使馆的商务车里下来,我们这才下了车与他们汇合。
魏国强等人送我们进入候机大厅,时间来不及,我们匆忙的跟他们道别后走进安检通道。
度过有惊无险的生死时刻,我们再次向大使馆工作人员表示感谢和敬意。
直到我们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