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办法。”
在这样高强度的劳动频率下,哪怕是青壮,恐怕也是撑不住的。
“景叔不必多礼。”赵卨微笑着扶起游师雄:“此地非是官署,你我可不必拘礼。”
他们热切的从监工们手里接过发给他们的铁钱。
连熙州这里,都只有五个人愿意来,临到头最后又有两人弃了熙州的差遣。
用个几年,坏了以后就换新的。
而且,也不需要戴枷锁、镣铐,还能有一个住的地方。
只等明年,就可以种下木棉。
平时吃的都是糠麸、豆子和少量的青稞、米面煮的粥,只有在需要进行重体力劳动的时候,才能吃到粗粮做的各种包子,以及少量的骨头熬煮的汤。
便是赵卨这个经略安抚制置使,哪怕想要改变,恐怕也无能为力!
赵卨看着游师雄,道:“老夫正是因此事而来的。”
于是,张载当年在横渠讲学时,便率领学生和当代的乡民,在横渠当地乡村,开始尝试复刻周代的井田制。
所以,本地的豪族,对他的工作,也都非常支持。
他很清楚,在张师去世,横渠势微的今天。
学生基本来自陕西各路,家庭条件,都不算充裕,也就是所谓的穷措大。
分明就是在种铜钱!
于是,游师雄沉默了。
这里,迟早将变成一个只有利益,而没有仁义的道德地狱!
而是要有实际行动!
“景叔可在?”一个浑厚的男声,在门外响起来。
为了争取朝廷的支持,张载还曾上书,请求将横渠变成一个井田制的试验地。
可偏偏,理智却告诉游师雄。
作为一个读着孔子、孟子仁义之书,在张载言传身教教导下长大的士大夫。
他就必须向天下人,特别是汴京的官家证明,横渠一脉的主张和思想,是有用的,是可以救时的。
并组织这些人,在横渠开凿渠道,建立水利设施。
这哪里是南北朝的邬堡庄园?
靠着丰富的基层经验以及狂热的工作态度。
他是张载的弟子。
于是,游师雄的脑子里他的恩师张载那略带关西口音的声音,如同雷霆一样,轰然炸响,让他战栗: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!”
首先,所有客户雇工,都在官府有着登记,他们和棉庄的契书,受到官府保护和承认。
游师雄赶忙起身回答:“在的!”
为什么?
因为这里起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