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罪名之后就依照王法处置。”
“这样名正言顺,也不至于落人口实。”
身为缉事厂的特务头子,档头自然擅长干这种事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与狡黠。
赵初夏却摇摇头,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:
“要是抓得到他的把柄,我父王早就弄死他了!”
“不止我父王,想他死的人可不少,他之前的上官同僚都早就想弄死他了!”
档头和一帮番子闻言,面露惊讶之色。
“大乾还有没有把柄的官?”
档头不可思议问道。
他在缉事厂办案多年,落在他手中的官吏不计其数。
先抓人,再调查,一查一个准,从没有出过例外。
为何这长州之中,居然还有抓不到把柄之人?
不过随后档头恍然大悟:
“难怪这范靖二十年升不上去,原来如此……”
一个没有把柄的知县,如何让上司放心?
只有将自己把柄交出,送给上司抓住,这样才能让上司安心,将其引为集团圈子中的自己人。
就连当今皇上,也喜欢有把柄可掌控的臣子,而厌恶甚至忌惮那些名望极高却无欲无求的大臣。
“郡主也不用担心。”
“对于这种人,我们也有自己的一套。”
档头自信满满,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。
缉事厂擅长罗织罪名,即便没有罪名的人,缉事厂也能够栽赃出一堆罪名来。
赵初夏却等不了,她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:
“不必了!”
“今晚,本郡主务必要和他做个了结!”
说着,赵初夏拈弓搭箭,动作娴熟而又带着几分狠劲,对准了远方的范靖。
赵初夏也是一名武者,虽然只有七品境界,但是以她这个年纪来说已经难得,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绝。
她最后厉声质问:
“范靖!本郡主最后问你一声,你是不是偏要跟我平成郡王府作对?”
远处。
跪在地上的范靖听到这话,抬起头来。
他面脸呈菜色,皮肤蜡黄而又粗糙,骨瘦如柴,整个人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,显然也已经挨饿很久。
只听他凄声喊道:
“郡主!并非下官要跟您作对啊。”
“而是旱灾严重,我丹扬县十室九空,已经快要沦为鬼域!”
“整个丹扬县,现在就只剩下官身后这帮百姓存活,再过两天我们都没有活路了!”
“而长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