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想要看看,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得罪郡主。”
档头起身陪同。
地方官不敢露面,可缉事厂的档头则没有这个顾忌。
当即,赵初夏和缉事厂一行人立刻离开行帐。
出了行帐之后,一众护卫立刻护送着赵初夏朝着行帐外围而去。
在外等候的蓟彦见状,也匆忙跟了过来。
众人来到行帐外围,赵初夏停下了脚步。
她已经走到了地毯尽头。
身为高贵无比的郡主,是绝不可能被尘土所玷污的。
她的玉足只能落在名贵的地毯上,不能落在野外肮脏的泥土之中。
赵初夏举目望去。
果然只见行帐外围,已经聚集了起码上千人。
这些人男女老幼都有,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,破破烂烂的衣物上满是补丁和污渍,蓬头垢面,头发凌乱不堪,脸上满是污垢,宛如一群乞丐。
“真恶心。”
赵初夏皱眉道,下意识用手帕捂住口鼻。
即便隔着老远,可赵初夏却似乎生怕嗅到这群人身上那股臭烘烘的味道一样。
也幸好王府护卫正将这群人给阻挡在外围,否则要是让这些人靠近,那赵初夏只要想一想就能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而在这群灾民的前头,几名衙役簇拥着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挺直站立。
他便是丹扬县的知县,范靖。
范靖已经看到了赵初夏,他当即朝着赵初夏遥遥躬身行礼,动作庄重而诚恳,高声道:
“恳请郡主能慈悲放粮,拯救我丹扬县百姓!”
“下官,给郡主跪下了!”
说着,范靖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,膝盖与地面碰撞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随着范靖的高呼,他身后那帮灾民也纷纷跟着跪下,口中齐声高喊:
“恳请郡主放粮!!!”
他们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绝望,响彻夜空,在旷野中回荡。
赵初夏听到这话,更是气得娇躯颤抖,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。
“这个狗东西,是想要携民逼迫本郡主吗?”
“一群刁民真是不知死活,竟然跟着这狗官闹事!”
赵初夏当即一伸手,一名侍卫就将一张精致的硬弓递到了赵初夏的手中。
这张弓由珍贵的材料制成,弓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
一旁的档头见状,开口道:
“何须郡主亲自动手?”
“我愿带人将这小官逮捕起来,派人抄他的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