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少洲在心里骂自己可真倒霉,老头要真和他计较,他是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爹地,我们开玩笑。”他能屈能伸,餐桌下的手警告地掐了弟弟一把。
“铭仔,你来说。”庄綦廷看向小儿子。老大稳重,老二精明,老三还是孩子。
黎盛铭叫苦不迭,他一点也不想出卖二哥,但爹地太可怕了。最后迫于父亲的威严,支支吾吾说:“二哥……二哥说你……”
黎雅柔看不下去了,一口气说:“老二说你是老头,这话也没说错,行了行了,别弄的家里乌烟瘴气。老二,你食完就走,少来碍眼,铭仔你今晚有法语课,快滚去预备,老师要到了。老大,你去遛狗。”
三个儿子被安排的明明白白,餐厅里顿时如鸟兽散,只剩下夫妻二人大眼对小眼。
庄綦廷很高大,又是一身笔挺的西装,站在黎雅柔面前,遮去了一片光,他惩罚式地捏了捏她的脸,沉声道:“以后不准拆我的台,尤其是在这些臭小子面前。”
黎雅柔偏不让他如意,红唇荡漾出笑容,一字一顿:“老头!”
庄綦廷挑了挑眉。
等到夜幕降临,整片悬崖都陷入静谧之中,层层海浪拍打礁石,眺望远处,五光十色的城市像一场海市蜃楼。
黎雅柔的腰被掐的很死,五指在上面留下红痕,她微微颤颤地趴在玻璃栏杆上,曝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早就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“老公……”她紧抓着栏杆。
庄綦廷并不回应,只是无声地盯着妻子,一双黑眸在夜色中格外幽亮,修剪整齐的茂盛草丛有些扎手,自然扎红了她稚嫩的皮肤。
红西瓜瓤被一层亮晶晶的果汁裹着,这一幕过分殊艳,让男人向来冷静的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。
庄綦廷是非常喜洁的男人,讨厌身体上有任何乱糟糟的部位,不论是头发、胡须、亦或毛发都会定期修剪打理,如此一来就导致黎雅柔有些受不住。
剃剪成短茬的草丛整齐了,却也生硬了,很是坏,带来密密实实的扎痒。
“怎么变成老公了,不是老头吗?”庄綦廷俯下身,唇瓣轻轻碰她的耳垂。
黎雅柔真是后悔今晚招惹他,脖子后仰,胡乱躲避他灼热的气息,两腿酸麻站不太稳,“我错了错了错了……!!老混蛋!!我要掉下去了———!!”
她像一台被撞飞的碰碰车,电光火石间又被强劲的手臂给拽回来,稳稳地落入安全区,她心跳砰砰砰,大口喘气,刺激到魂都要没了。
庄綦廷把她抱起来,手臂从腿弯穿过,姿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