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类似这样的场景,不说每日都能见到。
久到姜婉长这么大,从未像今时今日这般,感觉时间这般难熬过。
或许是为了抑制那闲下来就有如藤蔓一般,迅速疯长的思念。
就算是韩绍听了,怕是也要忍不住直呼好家伙。
没过多久,他就帮她寻来了这老嬷嬷,说是要教她一些女子礼仪。
整日咋咋呼呼,一如往昔。
韩绍当初给姜虎的‘分红’,没有半分吝啬。
只是姜婉跟这老嬷嬷初见时,并不愉快。
“惦记个屁!就你傻,写几封酸信,就将哄得不知道北了。”
可这些外在的东西好改,性子却是改不了了。
如此大的阵仗,一看就是哪家贵人出行。
一切仿佛……恰到好处。
可等到睁眼,却什么也记不得了。
此时的她哪有昔日于市井之中威风八面的模样,又哪有前段时日手撕某家贵妇的豪气。
“又过了一天。”
久,太久,太久了。
而是径自披了件绸衣,起身走下绣榻。
原本灰蒙蒙的天空,渐渐亮了。
若是日后她有了心仪之人,该如何如何?
每逢此时,女侍都会讷讷不得言。
“真挂念你,就不会将那姓虞的骚狐狸带在身边,天天快活了!”
姜婉一直就没有这样的幻想。
礼,要是只学一个动作,并不复杂。
能有一个全心全意为自己付出的人,是她姜婉的幸运。
但要说有多在意,倒也谈不上。
后来伤好之后,这老货就老实了。
姜婉也是这才知道,这老货当初训诫初入宫阙的妃嫔时,历来都是这样的手段。
姜婉笑着求饶一声。
哪怕只是一个灵魂残缺的道兵也不行。
姜婉闻言,微微颔首。
见她手中握着的信笺,顿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。
前有公孙辛夷赞他韩某人‘天生逆贼’。
对此,姜婉有些无奈。
这种事情对于她们这样的奴仆实在是太过虚无缥缈了。
但姜婉却恍若未觉一般。
“走吧。”
可看着姜婉眼神里的认真,终究还是颓然道。
心仪?
饶是女侍尚不知道情爱为何物,还隐隐感觉到了一股名为思念的情绪。
“婶娘也……也没啥事,就是想问问你,这识……识字难不难?”
这世上的男女之事,对男子终究还是宽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