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身上,很快就打湿了一片。
光影一收,眼前的场景,又重新回到明亮的,有些杂乱的工作室。沈乐怔怔地坐倒下来,握住小玩偶,拿到面前:
所以,这就是玩偶的主人,那位老太太,那么珍视它的原因吧?
没有来得及说的抱歉,再也说不出口的遗憾……
她还没有对哥哥说……她喜欢哥哥做的洋娃娃呢……
他盯着小玩偶看了一会儿,起身扭头,看向托盘里的其他零零碎碎。
记忆中,小玩偶的制作者,莹莹的兄长陈海兴,只制作了两个格子的玩偶,和相对应的家具;
那么,其他玩偶,其他家具,又是怎么做出来的呢?
它们又是出于什么理由,被放在玩偶柜里,和兄长给妹妹的爱意一同放置呢?
那些玩偶,又经历了什么,才会时不时地往地下一倒,花式表演装死?
这种花式装死……到底又是什么能力,能起到什么作用?
沈乐不知道答案。玩偶,玩偶柜,也并不给他答案。想要答案,只有一种方法:
修!
继续修!
修完所有的家具,修完所有的玩偶,修完整个玩偶柜,也许,就知道答案了?
沈乐再一次把注意力转向玩偶柜。之前拆的时候没有发现,现在看来,这些玩偶和家具当中,明显有一批与众不同:
并不是每个家具,都是细细地做出榫卯结构,然后,再挨个儿嵌合起来。
许多家具都是锯成板片,然后直接用胶粘,甚至还能看到钉子的痕迹;
玩偶身上的衣服,从丝绸,到普通棉布,到的确良,种类繁多。
有的贵,有的便宜,有些料子,似乎是从别的衣服上裁下来的碎布,还能看到纽扣的洞眼,和衣领、袖口的残余……
看来,只有一小部分——严格来说,是两个格子——的家具和玩偶,是哥哥生前做的,剩下的很多家具玩偶,都是妹妹做的。
emmm……这种程度的手艺,用料,也许,修复起来,也不是特别难,直接怼上去就好了?
沈乐精神大振。他首先把电梯厢、滑轮组、钢丝绳,所有的栏杆,全都拆散,一个一个用软毛刷清理,再用清水洗涤;
用来牵引电梯厢的时钟放在一边,其他东西,生锈的丢进除锈液,定好定时;
接下来,刷刷刷!擦擦擦!洗洗洗!
小家具,小电器,这些用木头做的,挨个儿用软毛刷子刷,刷完用软布擦,用棉签蘸着清水擦。
最麻烦的是那几样瓷器,特别是瓷碗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