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姨祖母觉得继妃要得太多,却在周太傅一事上不爽利,故而才动了怒,对么?”
万寿郡主看着他,手中的念珠停住。
“你甚是聪明。既然知道了,何不回去问鲁氏,为何贪得无厌?教她速速将周太傅的消息说清楚,否则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
司马隽微笑,低头喝了一口茶。
“姨祖母要找到周太傅,其实也并非继妃不可。”
万寿郡主道:“哦?”
“庐山就在江州地界。”司马隽道,“庐山再大,只要出动了江州军府,亦不在话下。”
万寿郡主眉头舒展,终是眉开眼笑。
“还是我们司马家的人有担当些,不枉我当年疼你。”她露出宽慰之色,兴致勃勃道,“既如此,我看明日便可动身启程。”
司马隽却道:“不过甥儿亦两个条件。”
说罢,他迎着万寿郡主诧异的目光,从容道:“一来,请姨祖回京给太后贺寿,就说是继妃相邀。二来,甥儿想知道,继妃昨日究竟向姨祖母要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