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洲结识,早已相熟,她的话,我身为晚辈,理应遵守。”
“嗯,那顾大人你......”
忽然,顾羡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手炉,递给她。
焦孟仪怔住。
顾羡安道:“你们女子家怕冷,今日见面仓促,只途近处没想其他,这是我从家中带的。”
“焦小姐,这上面用紫苏熏过,干净且气味清淡,你拿在手里快暖暖。”
她垂下眼。
望着这手炉,便让她想起国子监那日被塞的手炉,同样的东西,同样的温度,这个用了手有留香,那个...却带着陌生男子的味道。
她接过,冲他浅浅笑了。
陆乘渊坐在马车内,修长的手指半撩帘子,透过白茫的空气看着这一幕。
焦孟仪双手捧着手炉模样,好似吃到糖的孩子,开心是从内心发出的。
男人摩挲了很久手中玉石。
半晌,他冷嗤一声,同宁陶说了一句话,马车缓缓离开。
两个时辰后。
国子监下午的授课开始,可讲课的陆乘渊却迟迟没来。
焦孟仪听旁边人议论,她没在意。不多时,一名国子监教丞过来,与她低低说:“焦小姐,我们夫子有事找您。”
“哪位夫子?”
“梁夫子。”
她皱眉,顿了顿。
那教丞催促道:“夫子说,是关于之前他为焦大人说话那事,有些细节想同您确认。”
她听到这儿,不在犹豫。
难道是梁夫子发现了什么端倪,故而和她求证?
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