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我舍不得我的爸爸妈妈。你看,他们年纪大了,身体也大不如前,稍微干点重活就气喘吁吁。我要是走了,谁在身边照顾他们呀。清晨谁给他们准备营养的早餐,生病时又有谁能贴心地在旁照料。”她自幼与父母朝夕相伴,成长的每一个瞬间都有父母温暖的身影,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早已深深扎根在心底,实在割舍不下。
何雨柱无奈地叹息一声,那声叹息里似乎藏着对文丽纠结情绪的理解,又有着一丝焦急。他伸出手掌,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,缓缓地落在文丽的秀发上。发丝乌黑柔顺,如绸缎般从他指缝间悄然滑过。他微微俯身,凑近文丽的耳畔,声音低沉却满含柔情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傻丫头,你放心好了。到时候你若是想家了,随时都可以回来探望他们呀。我认识不少司机朋友,都是开车的老手,我可以派车送你,路程再远,几个小时也就到了,快得很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在心里默默描绘着和文丽未来的生活,满心期望能与她长相厮守,共度岁岁年年,因此才这般急切地试图打消她的顾虑。
毕竟,这一走便是漫长的半年多时光,何雨柱孤身在外,心中对他们的思念恰似春日野草,愈发浓烈。在那些漂泊于异乡的日子里,每当夜深人静,四下无声,唯有窗外的风偶尔轻叩窗棂,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与文丽相处的点点滴滴。记忆里,她微微蹙起的眉头,眼中流转的笑意,无一不清晰如昨;她说话时温柔的语调,为他整理衣领时体贴的动作,更是像烙印一般刻在他心底。
如今身处异地,何雨柱愈发渴望亲人在侧,哪怕只是让他们轮流过去住上一两个月,在那一方小小的出租屋里,听一听熟悉的乡音,感受一下家的温暖,对他来说,也算是一种莫大的慰藉了,多少能稍稍缓解心中那如潮水般翻涌的思念之苦。
文丽的目光柔和下来,尽管只是轻轻摇了摇头,动作间却已不见半分对何雨柱的嗔怒。先前积压在心底的委屈,如同春日暖阳下的残雪,悄然消散。此刻,她满心满眼,唯有眼前这个将爱意毫无保留倾注给自己的男人。
爱意恰似决堤的潮水,迅猛地重新涌上心头。她脚下步伐轻快,近乎雀跃地迎上前去,身姿轻盈得如同一只归巢的燕子。脚尖轻轻踮起,微微仰起脸庞,向着何雨柱靠近,而后献上了一个饱含深情的香吻。双唇相触的瞬间,时间仿若凝固,周遭的一切都化为虚无,唯有无尽的爱意与眷恋,在这无声的交融中肆意流淌、传递。
何雨柱挺直脊背,久久伫立在原地,双眼一眨不眨,牢牢地将目光锁在车辆厂那略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