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中了三枪,尽管当时隔着一扇铁门缓冲,伤势却仍然不容乐观。
哩哏楞和楞哏哩兄弟两个也说:“对对对,康徵也还没回来呢!”
薛应清换了套很朴素的衣裳,坐在炕头边的椅子上,单手拄着额头,双颊泛红发烫,显然是感染风寒所致。
事实上,直到现在,他也没闹明白,掌柜的究竟为什么非得跟那姓江的蹚这趟浑水。
跨下马匹焦躁不安,时不时地抬起前蹄,作龙腾虎跃式,李正收紧缰绳,思忖了片刻,旋即又看向闯虎,扬了扬下巴:“哎,你!”
“趁着现在还没封锁搜查,大伙儿都赶紧走吧!”康徵一边进屋收拾东西,一边急切地描述路上碰到的情况,“李正说他要炸仓库,我就先回来了,还没等到大广场呢,就看见小鬼子全出动了。”
董二娘翻了个白眼,恨恨地说:“胡说八道!那都是封建迷信,害得我浪费了大好年华!”
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如果这份承诺最终无法兑现,众胡匪必定不会善罢甘休!
“就这事儿?”闯虎总算松了一口气,当即保证道:“好汉放心,这话我肯定给你带到!”
不料董二娘老脸一红,立马娇嗔道:“讨厌!你往哪儿摸呢,猴儿急!”
“别等了!伱们现在就去火车站,要是来得及的话,我也马上过去!”
“他说要去电报局打电话,走得挺急!”起子应声回道。
众胡匪也不痛快,虽说白捡了一个蔡耘生当肉票,但昨晚砸空窑的事儿仍然让他们耿耿于怀,眼下只盼着李正能多弄些军火回山。
说着,闯虎踮起脚尖,趴在江连横的耳朵上,急匆匆地悄声密语几句。
一声令下,众胡匪便在他的带领下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车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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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江老板的生日诶!可喜可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