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移到戒备森严的老山人住处了。
有人低声笑了笑。
东洋巡警端起步枪,立刻戒备起来。
六个大老爷们儿,挤在一辆马车里,那真是要多憋屈、有多憋屈,无奈雨势太大,众人只能在此稍作休整。
“好!”
“不在。”
突然,中院里突然传来一声叫喊,让闯虎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!
“王爷驾到!”
“师傅以前常在线儿上溜达?”
东洋巡警厉声咆哮,虽是接连开火,却因旅馆门前昏暗漆黑而始终未能命中。
李正实在来不了江连横那套假笑,于是便只好板着一张脸,问:“我们是蔡少爷派过来送货款的,你们这的章管家在不在?”
“尊兄,别来无恙啊!”老山人的声音沉稳内敛,“快请坐,芳子,快见过你的父王!”
新市街和旧市街之间,隔了一条龙河。
李正不知道大和旅馆那边进展如何,只是掐算着时间,估摸着那边应该已经“响”了,江连横和荣五爷总得死一个,至于到底是谁生谁死,胡匪们并不怎么关心,他们更关心这趟砸窑能有多少收成。
一袋烟的功夫,纸拉门“唰”的一声响,两个老男人在年幼的芳子面前嘘寒问暖。
“呲啦——”
不多时,大队的东洋巡警便赶到了旅馆门前,一边对案发现场封锁搜查,一边拆出两支骑行小队追击暴徒。
可以看出来,芳子不仅对她的养父没什么好感,就连面对生父时,言行举止中也无有任何亲情可言。
李正的眉心高高隆起,迟疑了片刻,索性不演了,直接在车板儿上打开手提箱,将里面的枪支弹药分发给各个弟兄,旋即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内。
“这……这是何意?”
会客室的榻榻米镂空地板下,闯虎忍着木材返潮所散发出的霉味儿,窝在湿气阴冷的地面上昏昏欲睡。
“不在?”李正皱眉问道,“那荣五爷在不在?”
他给赶车的老汉点燃烟斗,烟锅子里的烟丝燃烧起来,在老汉的脸上打下一抹红光。
老山人呵呵一笑,却说:“尊兄不必慌张。来,请用茶,先压压惊再说。”
年轻的东洋巡警精气十足,应和一声后,立刻转身离开大和旅馆。
一辆双轮马车孤零零地停在路边。
虽说行走江湖,三分货、七分卖是常态,但几番试探下来,这赶车的老汉显然只是个半开眼,功夫全都长在了嘴上,有时候故意漏两句切口都反应不过来。
王爷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