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随时就要将房门紧闭。
“我不是镖师。”李正甩灭了火柴,“但很早以前跟镖师打过交道。”
“没响儿?”
子弹破空而来,贯穿了黑色汽车的挡风玻璃!
江连横赶忙俯下身子,贴着车身,绕到汽车后方,溅了满身的玻璃碎屑。
“那必须的,我年轻的时候常跑,也算有一号!”赶车老汉振振有词地说,“你们别看我现在岁数大,真比划起来,你们这几个小年轻,还真未必是个儿,通背拳,大开大合,咔咔的,知道不?”
起子刚要抬腿踹门,却被李正拦了下来。
“刚走?”李正的心里腾地窜起一股火。
宅院门外没有保镖,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大雨而躲进了宅内,或许是被荣五爷提前调到了新市街的大和旅馆。
“那可不!我正儿八经练了十几年的通背拳,童子功,扎实!”一个沙哑的声音回应道,“我以前是上道儿押镖的,火车一通,镖行就不景气了,我这也是没办法,年纪大了,这才来车马行当车夫,混口饭吃呗!”
李正反手拔出东洋刺刀,抽冷一下洞穿了姑娘的喉咙,随后“砰”地一脚踹开房门,气冲冲地大步闯进宅内。
李正提刀执枪,二话不说,此刻早已经一马当先地冲进了客厅里。
老山人叹声道:“您还没有看清当下的形势,帝国内阁在田中的煽动下,已经越来越倾向于支持张雨亭了,你我二人,或者说整个宗社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”
其他保镖见状,立马扔掉手中的配枪,高举双手,跪在地上,绝不敢再有半句废话。
“来来来,尊兄请用茶。”
声音很小,几不可闻。
“别动!别动!”
姑娘懵懂地摇了摇头,却道:“荣五爷就更不在了,他平时不怎么在家,你们要是有急事,可以去新市街找他,章管家现在应该也在那边,刚走没一会儿。”
“芳子,穿好衣服。”老山人不急不缓地命令道,“准备好要见你的父王了!”
王爷摆了摆手,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的女儿,转而却把所有的殷切尽数先给身前的老山人。
于是,一个弟兄挑开车帘,往外看了看,回身道:“哥,雨停了。”
隐约间,马车内传来一阵窃窃私语。
“砰!”
“啪嚓!啪嚓!”
“合吾!原来是镖师出身,辛苦辛苦!”
“好!”
原来,荣五爷觉察到“蔡耘生”的身份有问题,早就已经提前命令章管家,将家中的金银财物提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