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砚哥,刚才进去那个人也有汽车,排场可不小,真不是荣五爷?”赛冬瓜问。
“哎!薛掌柜,你认不认识那个胖子?好像……好像是叫石川吧?应该跟苏泰有点儿交集。”
薛应清点了点头,朝角落里走了几步,却说:“淡定点儿!你越虚,别人就越觉得你假;你底气越足,别人反倒会觉得是他们记错了。再说,荣五爷也该来了吧?”
苏泰连忙躲到远处,问:“何小姐,他、他这一出,来多长时间了?”
好在,这些人和“蔡耘生”并不相识,江连横因此而并未露出马脚。
盥洗室的房门紧闭,里面不时传来喷射的声响和一阵阵干呕,吓得苏泰连忙用手巾捂住口鼻。
“挺好挺好!”苏泰四下打量了一眼,略感奇怪地问,“何小姐,怎么就您一个人来的,蔡少爷呢?”
薛应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旋即凑上前,轻轻挽住江连横的胳膊。
“那老登肯定察觉出不对劲了!”
赵国砚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把盒子炮,急声道:“整不好,荣五爷这点子得我来动手了!快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