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,就连各自手下的崽子都不免疑心:东家是不是不管他们了。
倘若江连横只知道巴结张老疙瘩,那么,他在江湖合字的眼中,不过是条向官府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罢了。
赵永才迟疑了片刻,最终还是伸手指了指索锲的照片。
赵永才此刻也无法淡定,连声发誓赌咒道:“我保证谁也不说,行不行?”
大嫂很清楚,江连横当年之所以能在周家倒掉以后,迅速在奉天站稳脚跟并开山立柜,张老疙瘩的默许,只是一方面,最重要的另一方面,还是在于江连横足够狠毒。
重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巡警,见对方二十七八岁,长得细皮嫩肉,白白净净,面生得很,完全没有印象。
“那你别问了。”
想要立得住,打打杀杀和人情世故,一样都不能少。
“新来的。”
“唰啦——”
路怎么走,都是自己选的,江湖险恶,想要获得重用和信任,就只能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,否则便永远也别想踏进门内合谋共事。
穿过走廊,没走出多远,便看见了蒋二爷和老夏的身影。
年轻巡警一把抄起桌子上的粥碗,“啪嚓”一声,在地上摔成了八瓣儿,弯腰捡起一片儿,递过去说:“咬咬牙,发发狠,也就拉倒了。”
“他们在家,没事儿——目前为止。”
年轻巡警皱起眉头,冷着一张脸绕过桌面,一把夺过赵永才手中的陶片,旋即“噗嗤”一声,凭借蛮力将其灌入喉头,一甩手,鲜血顿时喷洒出来。
“记得。”赵永才面色一僵,似乎已经知道了对方要问什么。
接着,他的目光很快又回到了桌上的残粥,又看了看手中的戒指,沉心一想,顿时忍不住犯起恶心。
非但如此,线上其他有点人手的合字,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。
听见提醒,赵永才总算缓过神来,并渐渐恢复了理智。
“嗯?”
年轻巡警根本没兴趣抠字眼儿,转而接着问:“第二个问题,当初我东家曾经把一批学生送进了监狱,让你帮忙好好照看,结果那帮学生出狱以后,其中有一个人试图刺杀道哥,我想问问,在关押期间,有没有什么人,跟那些学生接触过?”
“赵队长,你不冤,别说是江家把你给卖了,是你早就把江家给卖了。”
“请讲!”
王正南愕然道:“问、问道哥的情况啊!”
年轻巡警想了想,却说:“赵队长,伱也常跟线上的会党打交道。我问你,要是东家一路顺风顺水,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