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两回了,刚贴上封条,得停业十天呢!”
他来到巡警面前,掏出两包烟,极尽所能地媚笑。
“是!”
“韩掌柜,家里有事儿,先走一步了啊!”
二楼客房里赶上耳朵尖的,推开门,拿头一探,哪里还顾得上衣衫不整,当即便“噔噔噔”地带着一股烟,跑下楼梯。
突如其来的枪声,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对对对!”八将连忙应和道,“是得过去问问,这算咋回事儿呀!前两天刚查一遍,今天又来,谁知道过两天还会不会再来!”
但是,货确实已经搜出来了,公然违反禁烟令,带队的巡警开出八百元的发单。
闻言,韩心远连忙收起香烟,转而却问:“李爷,到底咋回事儿,前两天不是刚来查过么?”
“哎!别太欺负人了!”
可是,刘雁声此番前来,却有更要紧的事儿要说:“老钟,还有几位弟兄,大嫂有话让我传达!”
众蓝马一听这话,立刻齐刷刷地看向钟遇山——晚了!还没被抓,就已经先说出去几个了!
钟遇山也愣了一下,旋即连忙摆摆手,哈哈笑道:“好好好!你回去让大嫂放心,咱哥几个都知道了!”
“简单说,如果有人被抓,谁也不许提江家的人脉,把嘴巴管严了,什么都不要说!”刘雁声重申道,“只要你们不反咬,最后都有办法出来!”
其二,娼馆的生意实在太差,韩心远没有办法,只好背着江连横暗地里淘弄些土货贩售,严格来说,这并不符合规矩。
“啥、啥?”钟遇山嘴犯磕巴,脸也白了。
韩心远循声看去,却见王铁龛穿一身笔挺的警装,手里拿着大盖帽,从门外跨步走进店内。
谣将附和道:“是啊,今天提东家的名儿,咋不好使了呢?”
福龙立马笑脸相迎,言谈话语,还是那老三样儿——您辛苦,您请坐,您喝茶!
风将频频摇头道:“道哥的名儿,好不好使另说。关键是,今天巡警大队突击搜查,咱咋一点儿动静都没收到呢?”
“跟我要罚款?”
他们跟“会芳里”看场子的不同,这几年,赚得大发;兜里有钱,东家有势,便开始渐渐地目中无人起来。
好在,来人公事公办。
“山哥,这、这是啥情况啊?”火将低声问,“以前新官上任,咱一提道哥的名儿,打个哈哈,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了。”
风将闻言,连忙低下头,不敢再吭声;其他人也都蔫头耷脑,沉默无话。
王铁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