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,伱尽管开口。”江连横目光坚毅地说,“早年间,祖上没沾着从龙入关的光,到我这一辈,可不能再落下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,既然我蔡家祖上承了大清的福荫,临到关键时刻,不说是毁家纾难,出一把力也是应该的。”
薛应清连忙凑上来打圆场,说:“老山人多多见谅,这事儿不怪耘生。归根结底,还是怪我胆子小,总觉得那么多金条,随身带着不安全,倒显得小家子气了。”
荣五爷有些迟疑,但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。
江连横和薛应清自然也不打算久留,于是便在荣五爷的引领下,走到厅室的纸拉门前。
江连横感觉他有点装,装清高,装正经,装作一撇一捺是个人。
“这算是——捐官儿?”江连横问。
江连横挑好听的回道:“好好好,既然是贤良之人,那我更得——”
正要再问的时候,身边的老山人反倒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蔡少爷雅量,荣某最近事多繁忙,实在是分身乏术,如有冒犯、唐突的地方,还请多多担待。”
会面结束,老山人没有丝毫留人吃饭的意思,更没有任何起身相送的举动。
“你没带钱?”老山人突然插话,脸上显出愠色。
荣五爷便说:“具体如何操办,就不需要蔡少爷操心了。总而言之,复国大业要是成了,不仅关乎东北,还有整个漠北,乃至华北,都将是满洲国土。”
薛应清只好苦笑两声,应和着说:“是是是,耘生这人比较浪漫,时常触景生情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薛应清有所觉察,转过身,笑着挥挥手;芳子便很开心,也朝她远远地挥挥手。
这时候,江连横也没必要装傻充愣,坦率道:“实不相瞒,我也曾听说过,荣五爷向来为复国伟业劳心伤神,可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江连横走到木质回廊上,忽又觉得好像忘了什么,于是便停下脚步,回头朝会客室的方向看了一眼,却见那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——芳子——竟不知什么时候,站在纸拉门旁边,手里拎着布娃娃玩偶,半遮半掩,有儿点害羞地朝这边看过来。
荣五爷转过头,不敢擅自回答。
荣五爷将信将疑,点了点头,说:“那倒是怪我多嘴,提起这件伤心事了。”
瞧!
她一边斯条慢理地说着,一边从手包里取出两根金条,搁在矮桌上,送到两人近前。
江连横忙摆手,同样拿腔拿调地说:“诶,既然是百忙之中,还能抽空相见,那就更是荣幸备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