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千疮百孔。
“啥?你……”
他一边盯着空荡荡的门口叫嚷,一边哆里哆嗦地推开窗户,打算翻窗逃跑。
李正西抡起铁斧,又断了谭翻译另一只手掌。
李正西额角青筋一跳,立马伸手薅住谭翻译的头发,沉声质问:“我问你,你是什么人?”
“屋里没有别人了?”李正西问。
癞子头等人闻言,齐声应和,立马将谭翻译死死按住。
恰在此时,窗外突然传来小靠扇的叫喊。
谭翻译到底只是个读书人,叮咣五四,不过片刻功夫,便被两人轻松制伏。
画面陡然一转!
屋里探出一张老妈子的脸,门板半开半掩,只有巴掌宽的一条缝,其间挂着一条食指粗细的金漆铁链。
谭翻译虽然没了眼皮,但满目尽是淋漓的鲜血,反而什么都看不清了,只依稀看见两个朦胧的身影,在他面前轰然倒下。
小石头应声走过来,说:“屋里还有个女的,刚才叫得邪乎,还还手,让弟兄们给插了。”
红楼公馆没他的地方,他便只能在附属地边缘地带租了间房。
“你妈的!我让你把眼睛睁大了看着!”
谭翻译曾多次请求东洋巡警保护安全。
“三哥,赶紧动手啊!要来人了,赶紧赶紧!”
他扑腾着挣扎,想要站起身,却又突然被身后的小靠扇用锥子刺进了小腿。
“你们给过胖丫机会么!”
他转头看向癞子头,吩咐道:“把他嘴里的东西拔了!”
“这里是老谭家不?”李正西问。
李正西拿着枪,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儿,没找到谭翻译的身影。
谭翻译刚张嘴,便立刻赌咒似地骂道:“畜生!畜生啊!我跟你们拼了我!”
“去你妈的!”
索锲立马站起身来,拔出腰间配枪,招呼着其余人等戒备起来。
李正西平时不太用功,读写两样儿,至今都绊绊磕磕,因此没能认出“东阳帝国海外旅券”八个大字,翻开一看,内里还有三两个阳文红方印,同样是似汉字、非汉字。
“我啥也没说!那珉已经调查你们老长时间了,有没有我都一样。”谭翻译连声乞求道,“兄弟,你听我说,你放我一马,你放我一马对你们道哥有好处!我可以给你们当眼线,去盯着宫田龙二和宗社党!”
“你们干啥呀!”谭翻译明知故问地叫屈,“整我干啥呀!你们有能耐,去找那帮猪尾巴横去!”
那珉则是快步走到窗边,隐在红色帷幔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