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那个火点的关系——该不会是荣五爷吧?”
“不用不用,啥也不用!”
赵国砚有点不放心,从怀里掏出配枪,将其缩在袖子里,随后快步走下楼梯。
赵国砚举着盒子炮的枪口,冲进房间,检查盥洗室、大衣柜、甚至连马桶盖儿都翻开了,也没能找到闯虎的身影,当然也未曾看到那对年轻夫妇的身影。
“嘿嘿,这种事儿,当然是能免则免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!”
赵国砚心头一凛,担心闹出动静,于是便一边靠近门口,一边招手道:“你进来,我不碰你。”
“别叫唤!”赵国砚厉声恫吓。
紧接着,他快步冲过去,一把捂住老妈子的口鼻,喝令她不准出声。
“闯虎!”赵国砚又拍了两下房门,“床下罂?大作家!道哥找你!”
……
他的全部心思,都用在了荣五爷和宗社党身上,再加上整夜未曾合眼,以至于当白衬衫服务员再次走近时,他连正眼看都没看,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
江连横尽管有些警觉,但对方既然要盘道,他便顺理成章地问:“线上的?”
老妈子被吓得浑身一抖,连忙将双手举到胸前,颤声问:“你你你、伱要劫色?”
江连横面露愠色。
“啊!怪我怪我,是我不该多问,老哥多担待!”
“辛苦!”江连横刻意没亮纲儿,指了指桌子对面,“坐?”
于是,他触电般地转过身,恨不能飞下楼去,尽快将此事转告江连横。
老妈子的表情有点复杂,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,往右边扫了一眼,刚要惊声尖叫,便被赵国砚一把拽进屋子里,甩臂推到床上,再“砰”的一声关上房门。
直到面对黑漆漆的枪口,她才不由得“吓”的一声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江连横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快八点了。
玻璃窗敞开着,灰白色的窗帘被和煦的春风撩拨得上下翻飞。
康徵一惊,当下便更加客气地说:“失敬失敬!不过——”他有些为难地说,“我们只图米儿,不玩家伙。”
“呵呵,在这儿,不太方便。”
可转念再想,又觉得不对。
“哥,看破不说破!”康徵摆出极大的诚意,“您要是高抬贵手让个道,见者有份,给您这个数。”
江连横没有劝阻,确实困了。
开了春点的合字,既然张嘴道出切口,按照江湖惯例,便算是“熟脉子”自己人,合该要礼让三分,若是碰见告帮求助的,能伸个援手,便理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