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!老哥,你心还挺细!”
他倒不是顾及闯虎舟车劳顿,而是担心这小子没歇好,万一手潮弄砸了,反倒打草惊蛇。
“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!”赵国砚点点头道,“我看他们去过两次宏济善堂的戒烟部,第一次去,灰头土脸地出来;第二次就不一样了,隔了几天,戒烟部的伙计亲自去请他们过去,再出来时,就笑嘻的了,说什么等消息之类的话。”
“可能是五个,也可能是二十五个,或者四十五个。”江连横看了看两人,“李正手底下那帮胡子也在这。”
要是能满足这几样儿,钱反倒不是问题了。
如果那辆黑色汽车上,坐的的确是荣五爷,那对方的权势便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估。
江连横闻言,急忙询问缘由。
“怪就怪在这!”赵国砚皱着眉头说,“最近这段时间,我和带来那俩小子,一直都在城里查那辆车在哪,可一直都没找着。”
闯虎拼命摇头:“在这解决也危险呐!那么多宪兵队,还有保镖,咱就仨人,而且老弟我是荣家门,不是横家门儿,不玩儿命,拼的是技术!”
正说着,赵国砚扭过头,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将近十点钟了。
高跟鞋清脆悦耳,女人笑得前仰后合,在众人灼热、嫉妒的注视下,旁若无人地穿过大堂,走上楼梯,男人跟在身后,左手提着她的大衣,右手拎着她的手包,苦哈哈地跟在后头。
闯虎两眼发直,竟破天荒地自告奋勇道:“哥,我不累,今儿晚上我就去帮你采风偷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