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宏济善堂里也就待了十几分钟,然后就走了。”
最近几天,他在达里尼俱乐部里,注意到了一对外地来的富贵夫妻。
“哥!言之有理,那咱们这就回去吧!”闯虎立马站起身。
“是不怎么严谨。”江连横自顾自地点了点头,“但是,总得动起来,在这干坐着,就算唠出花儿来,也唠不出荣五的消息。闯啊,就看你的了!”
“不不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江连横解释道,“我是说,你没在城里查查那辆车?”
线上的合字踩盘子,无外乎两种,要么是顺藤摸瓜、单刀直入,要么是旁敲侧击,耳听八方。
这年头,汽车虽然不至于罕见,但也绝不常见。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,最主要的是东西紧俏,大半只有军政要员才配享用。
赵国砚转了两下高脚杯,抬手指向天花板:“那俩人,你都不用跑,他们就在这家旅馆住着,二零一号房间。”
这不光是钱多钱少的事儿,最重要的是身份。
江连横没有直接表态。
“道哥,人家开的是汽车,而且还有东洋的宪兵队护送,我咋追呀?”
“不严谨,很不严谨!”
“你没跟着?”
“一个善堂,哪来的鬼子兵!宪兵队保的是荣五,又不是善堂!”
赵国砚见荣五爷行踪神秘,难以捉摸,既然找不着正主,便想着隔山打牛,平日里经常混迹于城中大大小小的风月场所、名流去处,以图水中望月,先寻摸出个大概。
他不敢明着问,以免过于张扬以致暴露。
他忍不住喃喃自语:“这个点儿,差不多该回来了。”
闯虎愣了一下,说:“那就算加上赵大哥带的那俩人,也就五个么!”
“嗬!这不就是乔老二的身世么!”江连横拍案叫绝。
“拼什么,拼什么呀!”闯虎急道,“你连汽车上那人是不是荣五都不确定呢!”
他接着又看向赵国砚,问:“接着说,那汽车里的人进去了,然后呢?”
“坐下!”
一时间,餐厅里的男女老少、宾客侍从,全都被这笑声勾去了腮帮子。
这笑声千娇百媚,肆无忌惮,毫无东方女性的温婉含蓄,倒像是个活在画报里的摩登女郎。
“那当然!两道保险,要是尹老板叨咕荣五要来,这两口子也叨咕要见荣五,那天来的人,就多半是荣五了。”
“不敢保准,但如果那两口子再去宏济善堂,而且那黑汽车也跟着过来,那应该就差不多了。”
闯虎奇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