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那珉警觉地问。
江连横摆摆手,却说:“他们就算再次,那也叫敌军情报,我得去找一套张老疙瘩,跟他汇报汇报。”
“唉!能复国就成,什么都可以谈!老夫已经这把岁数了,就盼着能瞅见那一天呢!”
江连横简单“嗯”了一声,便随着赵正北离开大宅。
“您是……谭翻译?”
那珉点了点头,问:“索爷,那几个学生代表,您煽乎得怎么样了?”
榻榻米上围坐了七八个人,并非所有人都留着辫子,且有两个为了便于行动,忍痛削发,留起了新式发型。
那珉和索锲相视一眼,却问:“这是宫田先生的意思?”
花白辫子愤慨道:“关外是太祖龙兴之地,怎、怎么能交给一个胡子?”
“道哥,张师长让你过去一趟,说是有事儿吩咐你去办。”
江连横忍不住笑道:“不是军火,就是在码头上给人当搬运工。”
那珉等青壮派连连摆手,不耐烦地说:“行啦,行啦!几位爷,甭搁这骂了,说得再多,能有啥用,光说不练,那哪儿成啊!”
“搬货?搬什么货?”
言罢,举座震惊。
……
复国大业,到底还是要靠眼前这些年轻人去操办。
他们所能给予的最大支持,也只有那虚无缥缈的名望而已。
说着,他便站起身,行将出门的时候,又忽地转过身问:“西风,那珉他们那几個人,你都盯住了?”
谭翻译固然包藏私心。
“贝勒爷,您把什么东西都给了东洋人,咱还复国干嘛呀?”
勤王军行动受限,只能在港口附近活动,并由东洋士官管理。
……
索锲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,迫不及待地点燃了一支香烟,听对面的几个老家伙赌咒发愿、慷慨陈词。
李正西应了一声,刚站起身,却透过玻璃窗看见有人影闪过,整个人顿时一愣。
众艺伎被请出雅间,纸拉门关得严严实实,几个前朝残党却仍然鬼似的窃窃私语。
按他的预计,当那珉等人有所反常之时,便是宗社党“复国勤王军”挥师北上之日。
按李正的说法,宗社党募集胡匪,拉起一支人马,号称“复国勤王军”。
说话间,赵正北便身着军装,风风火火地走进屋内。
索锲乜斜着眼睛问:“你来这干啥?”
“那是当然了!江连横这小子,可不是省油的灯!伱们跟他合作,裤衩儿都得赔光!”
电话挂断,王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