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洋友邦,咋还没动静呀?”
“我刚得到的消息!”谭翻译接着说,“江连横今天上午,又跑去张家了。他跟张老疙瘩这么亲近,能帮你们?”
李正西问道:“是不是宗社党的军火?”
遗老的发言,就连遗少也听不下去。
“诶?小北回来了。”
“他方大头算什么东西!乱臣贼子,他也配当皇上?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‘谈’出来的天下,想当皇上就是做梦!他跟咱们能一样么,咱们是五族拥戴,天命所归!”
他向来善于蛊惑人心,煽动别人铤而走险。
因此,部队始终将将维持在两千人上下浮动。
“呵呵,方大头这是寿星老吃砒霜——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“我就是干这个的,你说呢?毛儿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儿,能懂什么?只要跟他们说,张老疙瘩支持帝制,他们立马就会上街抗议。”
索锲趁机问道:“那爷,话说回来,你联系的那个江连横,他到底灵不灵啊?这都半个多月了,也没看见他给咱们提供任何有价值的情报。”
老辫子们有些尴尬。
“您有话直说。”那珉道。
索锲不怀好意地笑了笑。
白辫子一边说,一边从口袋里掏出脏兮兮的手帕,擦拭眼角泛起的泪花。
“荒唐!不光是荒唐,简直是奇耻大辱!”
王正南笑道:“那必须的,得让老张知道,咱江家也不白给么!”
“别不信呐!”谭翻译从怀里掏出一张工作证,“瞅好,南铁调查部咨询顾问。”
闻言,那珉等青壮年却是接连摇头。
那珉瞄了一眼几个遗老,忽然压低了声音,却说:“那小子不成心,我就没法跟他说五爷真正想让他干的事儿。”
不过,他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。
他很清楚,江连横向来看他不爽,一旦宫田龙二的工作出现变动,自己必定要遭到江家清算,怕到极致,便下了狠心,想方设法鼓动宫田对江家下死手。
旁人应声道:“我听人说,那小子跟张老疙瘩关系密切,丫别是个吃两头的货!”
那珉眉头紧锁,厌烦道:“贝勒爷,您甭催了!那东洋人又不归我管,他们的关东都督府和奉天领事馆,正在互相争着给内阁上书,到底扶持咱的勤王军,还是扶持他张老疙瘩,还不一定呢!”
在场众人默默点头,非常支持他的想法。
谭翻译笑着关上纸拉门,毫不客气坐下来问:“你们几个,不会真相信江连横吧?”
“什么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