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得让老吕把话说完!”
赵正北和韩心远牵着马匹走过来,低声说:“道哥,天黑路难走,再不出发,天亮之前就赶不回去了。”
有人要拿,有人要保。
不知怎的,那景象竟让人有些毛骨悚然。
李正趁机抱拳道:“大当家的恕罪,你跟‘海老鸮’是过命的交情。江兄弟是咱的亲戚,老吕只能算是混碰的朋友;江兄弟能给咱整来喷子,老吕不过是给咱上点小贡。于情于理,咱都没必要帮双龙会说话。”
告别的枪声震耳欲聋,马匹也随之跑得更快。
江连横推辞道:“王叔,事儿不办完,我这心里不踏实。过段时间,我再回来看你。”
李正看了看江连横,咧嘴笑道:“依我对江兄弟的了解,他既然已经点名认定了双龙会,那这事儿,就没有和缓的余地。”
江连横这时也反应了过来,今天之所以没听见响儿,一则是老吕过来串门,可能已经放过一次了;二则便是山寨里的枪支弹药,确实有点紧巴。
杀人,他们当然见过;但这么杀的,却是破天荒的头一次。
饶是如此,真正的胡匪还是看不起他们,也并不将其视作里口来的连旗。
“砰!砰!砰!”
这时,王贵和突然抬起手,瞄了一眼地上的老吕,开口道:“人都已经死了,再来这套给谁看?反倒让我大侄儿看笑话了。李正,说说,咋想的?”
江连横翻身跨马,身形霎时间高大了不少。
李正枪杀老吕,无论怎么看,都不像是蓄谋已久,而更像是纯粹的临时起意。
江连横没有勉强,只是说:“王叔,反正我的话始终在这,我也没什么长辈,你什么时候想来奉天,只管告诉我一声就行。”
对此,江连横虽然能够理解,但却毕竟无法感同身受。
“走了!”
“王叔,我既然来求你帮忙,当然不会让你为难。该打点的,我早就已经打点好了。双龙会盗了官银,必死无疑。这件事儿,不用你们出人,只要帮我透个底就行。”
几番言谈打听下来,江连横终于拨开云雾,得见青天。
王贵和一怔,忽而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道:“晚喽!喝上瘾了,现在更得往死里喝喽!”
“大侄儿啊,咱爷俩儿虽然见面不多,但有你爹这层关系,我这山头,就跟你自己家是一样的,有空多回来看看!这几十年下来,死的死、散的散,叔也没剩几个老交情了。你要是来了,叔跟你唠唠你爹他们,也算有个人陪我叙叙旧!”
随着年岁渐长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