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受点委屈倒没什么,关键是不能在这糊弄您,您说是不是?”
话音刚落,李正西应声喝道:“咋的,听你的意思,我还冤枉你了?”
“没有没有,三爷,我可没这意思呀!”
“那小子是不是你的人?”
“是,马小柱确实是我的人。”老窦不得不承认,紧接着却说,“但我真没派他去闹事儿,咱就算退一步来说,假如他真是我派去的,我怎么可能半点准备都没有,还在那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喝酒呢?”
李正西没再说话。
事实上,他在粮油店的时候,就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
因为马小柱,也就是粮店里戴毡帽的那位,显然是个空子无疑。
此事很好分辨,倘若马小柱真是受命而来,那他就绝不会当众承认自己认识老窦。
倒不是说他的骨头有多硬,或是有多忠心耿耿,而是稍微有点经验的合字都知道,西风不可能在那种情形下,真把他给毙了,承认的结果必将功亏一篑。
正相反,只有死不认账,化私怨为公义,仰仗着群胆群威,才能虎口脱险。
毕竟,这里是省城,不是荒郊野外。
江家就算再有势力,也不可能当众杀人,总得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行。
马小柱不禁吓,枪口抵在脑门上,立时软下来,他既然开口承认,旁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另一方面,赵国砚赶去拿人的时候,老窦的反应也太过松懈,看起来毫不知情,是不是装的,谁也说不准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这件事跟他横竖脱不了关系。
江连横依然没有表态,静静听着,不声不响。
老窦自顾自地解释道:“东家,那小子不是本地人,而且刚出来混没多久,别说咱道上的规矩了,就连城里的地盘是怎么划的,他都还没整明白呢!他就是个半开眼,不,他连半开眼都不如,纯粹就是个空子!”
闻言,赵国砚突然提醒道:“老窦,他就算是个空子,那也是你手底下的人。”
李正西也跟着说:“既然是你的人,他闹出来的岔子,就得由你来承担。”
“三爷说的对,摊上这么个瘪犊子,我认了!”老窦没有推脱,只是再三强调,“但我必须得把话说清楚,我可绝没有挑衅的意思,只要东家知道这一点,其他的,要打要罚,要给那小子摘瓢,我也没有半点怨言!”
说罢,磕头点地,伏在办公桌前,任凭东家定罪发落。
其余几人见状,也纷纷转头望向江连横。
谁也没想到,静默片刻,不等江连横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