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听说过‘活剑’吗?”
“你觉得这柄剑,用来和别的有什么区别吗?”
不过庄中并不饰以精致的山光水色,它也不是悠游之处,深广的占地被充分地利用起来,高耸的院墙、堆叠的货物、来往的力工、排列的船只几乎像是寅州之外的一座子城。
“.是我自己换的。”迎着裴液询问的目光,张景弼茫然抬起头,有些紧张“我平日用剑糙,舍不得用那柄这柄用得惯些。”
卫明福愣怔一下,松口气:“哦!这事情啊,前几天贵台也发函问过了。无大人,我们近三十年来都是在年初购六至十斤心珀净料,乔大人任不任那两个月,与我们实在没有关系啊——大人在府衙那边也应能查到记录,乔大人任前任后,我们一直都是这般购售心珀的。”
崆峒八百里之外。
“就是.顺手些。”
夜幕完全降临了。
裴液往里走着,这声音渐渐清晰:“毁去一個人的经脉树比杀了他还难!景弼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?!”
“.”男人敛起了笑容,“鹤检是有什么急事?”
“我收到了。”无洞面无表情,“所以才即刻过来。”
“他当年来过这里。”少女低眉重新蘸墨道,“而且做过官。我正在写给无鹤检和裴液的信,你且站一站,过会儿帮我投递一下。”
“.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