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看了一眼。
堂中剩下之人也立刻行动起来,一部分追了出去,一部分仍然留守堂中,李缥青一动不动,静静等着一切平定下来。
那未知的神秘此时切实笼罩了她的脑海。
言罢,大祭退后一步,伏地跪拜。
当这火焰落于眼中的时候,李缥青立刻瞪大了眸子,转头看向身边的黑猫。
李缥青点点头,压身无声地掠了过去,像一只草树间的夜雀。
衣承心正走进来。
确实是“仪式”,纵然没有念诵、没有火焰,但在寂静无声之中,浓郁的庄重却盈满了整片空间。青衣人分列四方,眉目低垂地看着洞口,连倾颔的角度都一模一样,衣南岱一言不发,空旷的空间中,少女回荡的脚步与她的气质一样孤清。
少女衣裙被洞口彻底吞没,四名青衣人依次而下,堂中只剩男子一人。
就在这样与世隔绝般的寂静中,衣南岱忽然开口:“承心。”
面前的房间中,一个铁笼摆在中央,双手被缚的少女并腿坐在其中。她掌心攥着洇血的帕子,另一只手正将手腕的彩环向上挽了挽。
二十余人再起再拜,鼎前的少女一言不发,双手将匕首奉回了桌上。
回过头,堂中的仪式仍在进行。
黑猫的声音这次是直接在心中响起:“【鹑首】可暂做通讯,你先于此处监视消息,我会在半个时辰之内回来。”
李缥青确实没有再动了。
衣承心微怔,接过戴在手腕上,而后点点头,转身径直步入了那深幽的入口。
李缥青再次回看了一眼夜空,仍然不见黑猫回来的踪迹,而在堂中,那石门已合上过半。
李缥青立刻按剑倾身,用余光死死盯着那道出去的门槛,在男子靴子迈过去的那一霎,她立刻推窗踏枝,鸟般的翠影一掠而过,在石门闭合前的最后一道空隙中,少女修长笔直的身形贴地没入了其中。
与此同时,一片木壁在幽蓝火丝下无声溶解,里面的情状落入了少女眼中。
刚刚那一刀划的深,身无真气的少女至今没有止住血液。
近二十名仆从此时尽数聚集在这里,此时他们的沉默丝毫不显突兀了,在孤山墓群之中,幽火高祠之下,那诡异的庄重令少女悄悄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呼吸。
衣承心。
“嗯。”
在满堂瑰蓝中,大祭领着众人站了起来,双手高举:“瞳脉诏子,祭仙礼毕,许入林传诏。”
李缥青先回身按了按石板,真气缕缕注入被阻隔在了中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