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明日午后,我陪你去新开的绸缎庄挑料子,让人给你做身旗袍,晚上我们再好好玩。”
司马椿蕾撇撇嘴,但眼中却闪着期待的光:“什么破旗袍,又露脚又露腿的,臣妾才不要呢。倒是晚上,臣妾要您三百次!嘻嘻嘻!”
“你也不怕散了架。”林臻翻个白眼,说道,“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知道啦,夫君有了新人忘旧人,切!”说罢,她又狠狠瞪了一眼会客厅里的泣珠儿,特意提高声音,“有些人啊,就算会剥虾,会喝汤,也学不会什么叫贵族气度!”
“你这妮子...”
说完司马椿蕾转身离去,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九曲回廊。
待司马椿蕾走远,林臻返回会客厅。
只见泣珠儿正用银匙轻轻搅动碗里的燕窝羹,碟中的青背虾已只剩一只,虾壳整齐地码成小塔状,连虾线都挑得干干净净。
察觉到他的视线,她慌忙起身,月白襦裙下的双腿微微发抖,声音发颤:“世子......”
刚刚司马椿蕾的话她听到了,但是她不敢还嘴。
以前妈妈就说过,来到别人家肯定要受那些女人的气,她早有心理准备。
“好吃吗?”林臻望着她因进食而泛起红晕的脸颊,忽然想起方才司马椿蕾的醋意,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泣珠儿眼睛亮晶晶的,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行了个万福,语气里满是欣喜:“好吃,妾身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!”
她舔了舔嘴唇,似乎还在回味:“在醉仙阁时,每日只能吃半盏糙米稀粥,教习嬷嬷说瘦马要‘骨感天成’,只会牛奶,更是只听过,没见过。”
话说到一半,她像是意识到失言,慌忙捂住嘴,苍白的脸上浮起惊恐,眼神里满是不安,“世子恕罪,妾身不该多嘴...”
林臻摆摆手示意她坐下,目光落在她依旧保持着优雅姿势的手上。
她重新端起琉璃盏,还是那标准的持盏姿势,还是优雅的兰花指。
烛火在她睫毛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,他却忽然觉得这副完美无缺的仪态有些刺眼,那背后藏着的是无数日夜严苛训练的痕迹。
林臻伸手按住她即将去够银筷的手:“以后不必这般拘谨,王府不是醉仙阁,虽然规矩很多,但至少每个人都有尊严,明天起,你就跟着浣碧吧,她是我的小妾,也是丫鬟出身。府中还有几位小妾,等回头让浣碧带你一一认识。”
泣珠儿浑身瞬间僵硬,直直地望着他覆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,喉结微微滚动,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当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