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结果是个哑炮,欺负人吗这不是。
“周宴泽,我告诉你,你就是欠打!”
周宴泽:“咦,你咋知道?”
贺京州:“……”
有一种一拳打棉花上的憋屈感。
他把手里的橘子一把塞到周宴泽嘴里,“不是想吃橘子吗,吃!”
周宴泽顺势往后一靠,后背擦过墙壁,“啊,疼——”
贺雨棠从沙发上坐起来,跑到周宴泽身边,双手扶住他的胳膊,小脸紧绷,望着贺京州道:“哥,你对宴泽哥好点!”
贺京州有一种多余的感觉。
但毕竟周宴泽不顾生命危险把贺雨棠从火海救出来,她对他好是应该的。
贺京州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,一把将橘子塞到周宴泽的嘴里,动作确实太粗暴了,要是让周宴泽受伤的后背一下子撞到墙上,就太罪过了。
他望着周宴泽道:“兄弟,对不起。”
周宴泽:“平身。”
贺雨棠握住周宴泽的胳膊,看了看他的后背,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,“刚才撞的严不严重,有没有流血?”
周宴泽:“没事,我知道刚才哥哥不是故意的,哥哥只是不小心轻轻的推了我一下,我不怪他,我一点都不疼。”
话落,“嘶——”
他脸上露出努力隐忍又不说出来的表情,“我的背,嗯,真的一点都不疼。”
贺雨棠撅着嘴,狠狠瞪了贺京州一眼。
贺京州:“……”
周宴泽眼底划过得意。
该说不说,看着贺雨棠为了他凶亲哥贺京州,挺爽的。
好兄弟是干嘛用的?
有事可以用,没事可以坑,他有妹妹还可以撬。
贺京州又生出一种感觉:他被好兄弟做局了。
错觉吧。
周宴泽,不是那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