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州止住脚步,对着贺雨棠道:“小七,我们再坐会儿。”
他从果盘里拿起一个橘子,把皮剥掉,掰开一瓣递向周宴泽。
周宴泽:“橘络剥干净。”
贺京州:“橘络可以通络化痰,活血行气,吃了对身体好。”
周宴泽:“家里长辈说你这个年纪要找个女朋友早点娶妻生子,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,他们在你耳边念叨说都是为了你好,你做了吗?”
贺京州:“你不也没做到,周光棍。”
周宴泽懒懒的笑,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做,贺光棍。”
贺京州并不相信周宴泽的话,认为他在吹牛,“难不成你有女朋友了?”
周宴泽:“正在进行中。”
贺京州很意外的样子,“你已经有目标了?”
周宴泽:“十八岁那年我就有了。”
贺京州更是诧异,“你十八岁那年就谈恋爱了!”
周宴泽:“不止……”
贺京州:“不止是什么意思,一下谈两个?”
周宴泽冷冷眺他一眼,“一下谈两个,那叫畜牲。”
贺京州:“同意。”
周宴泽虽然野性难驯,桀骜不羁,长得像个风流多情的样子,但极有原则,很有底线,不会做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事情,这一点,贺京州还是相信他的。
“所以你刚才说的不止是什么意思?”
周宴泽:“意思就是……”
十八岁谈恋爱,他和她爱的轰轰烈烈,干柴遇到烈火,天雷勾起地火,说实在的,十八岁的男人就是个泰迪,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,脑子里时时刻刻都装着一个太阳,连吃饭都嫌费时间,他每时每刻都想和她做。
他确实也这样做了……
十八岁的周宴泽就像一台永动机,一秒都不想停,不是在她身上,就是在她身下,或者在她身后。
他和她谈恋爱的时候,彼此都是第一次。
当时虽然年轻,但周宴泽并没有那个年龄段年轻人的青涩和笨拙,毕竟,他可是国际数学奥林匹克赛的冠军,连世界上最难的数学题都能解开,有什么是他学不会的。
在情事上,周宴泽也充分发挥了他积极好学的精神,同一道题,能研究出三百六十种不同的解题方法,花样百出,姿势千变万化。
周宴泽和贺雨棠谈恋爱的那段日子,两个人过的非常香艳……
他和她这种很有意思的生活,能告诉贺京州?
周宴泽挑眼看着贺京州,“意思就是,不能告诉你的意思。”
贺京州期待的等了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