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被吓的推开车门跑下车,绕到驾驶位,抓起他结实的胳膊放在她柔薄的肩膀上,“宴泽哥,你趴我身上。”
他手臂揽住她的肩膀,胸膛贴上她的后背,鼻尖萦绕着她清甜的气息,低头,以他得天独厚的身高,能透过她的领口看到一条深深的沟。
被踹一脚还能有这种待遇……
爽了。
贺雨棠扶着周宴泽的肩膀往外拖,好重啊,压的她都要喘不过气。
累的她吭哧吭哧的,他纹丝不动。
她想要他也使点劲,不要把全部重量放在她身上,抬头,看到了他的视线正望进她的领口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贺雨棠扭头朝周宴泽的手上咬了一口。
他虎口处印上一排她的牙印。
贺雨棠把周宴泽推回在座椅上,从脸颊到脖子,雪白的皮肤变成樱红色,宛如红梅覆雪。
“我不坐你的车了,自己打车走。”
周宴泽声音不快不慢,讲故事的那种口吻,娓娓道来,“之前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深夜打车,惨遇不良司机,被先奸后杀抛尸荒野,至今还有一条腿没找到。”
贺雨棠默默拉开车门坐进他的副驾驶。
大女人就要能屈能伸。
脸面诚可贵,自由价更高,若为生命故,两者皆可抛。
周宴泽把贺雨棠送到一栋别墅里,不用贺雨棠开口,他帮她把行李全部搬进屋子,弯腰帮她收拾屋子,将装进去的东西拿出来一样一样摆放好。
他穿着黑色t恤的身躯在屋子里进进出出,忙前忙后,手臂上的肌肉因为搬东西而充血贲张,充满了力量感,性感野性,很欲。
收拾的差不多了,贺雨棠喊住他,“宴泽哥,今天先这样吧,剩下的留着我以后慢慢收拾。”
其余的是她的私人物品,可能不想他碰,周宴泽拿起黑色外套,“行,我先走了。”
他走到玄关处,手指握上门把手,身后传来她娇软绵细的声音,“吃完晚饭再走吧。”
周宴泽回头看她,眸子掠过狐疑,“你发烧了?”
贺雨棠:“???什么啊?”
周宴泽:“这么好心留我吃饭。”
贺雨棠:“说的好像我很没心没肺一样。”
当初为什么和我分手?
周宴泽差点把这句话脱口而出,在唇舌上绕了一圈后又咽下去。
他能详细地说出一万件她的好,唯独只说得出她甩了他这一件不好。
为什么要在他和她感情最浓烈的时候向他提分手?
他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