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雨棠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,她知道的,他惯会向她耍赖、索爱。
这一点过了五年,好像没有变。
她看着他傲娇的表情,高高抬起的下巴,她澄澈的眼睛里闪现一道狡黠的神采。
她把手帕放在他胳膊上,“等你手不酸的时候再擦。”
“喂,贺雨棠,东西是帮你搬的,架是为你打的,为我擦个汗都不愿意,”周宴泽眼尾一挑,“是人?”
贺雨棠低头抿唇,轻轻笑出了声。
还是和以前一样,一逗就炸毛。
她拿起手绢帮他擦脸,嘴角止不住的笑。
周宴泽:“贺雨棠,刚才你耍我是不是?”
贺雨棠:“耍你又怎么样,你已经上当了咯。”
她手中粉色的帕子邃然被夺走,他把帕子往她嘴唇上蹭。
“你这张小嘴一个脏字不说就这么气人,别人摸口红你摸抹敌敌畏吗,哥哥帮你擦擦。”
她笑着往后躲,他倾身追上去。
她靠在座椅背上退无可退的时候,手指胡乱按到一旁的按钮,椅背猛的后移变成躺椅。
她由坐变成躺,他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。
馨香温软的身段再次被压在身下,周宴泽从心到身激起一场惊涛骇浪般的蠢蠢欲动。
贺雨棠感觉某个东西贴着她。
脸色突然爆红如血,她抬腿狠狠踢了一下。
周宴泽额头上青筋暴起,双手捂裆,疼的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从此以后变成太监。
“我操!贺雨棠!”
贺雨棠推开他,双手紧紧捂着胸,缩在角落,眼圈红红的。
好像被欺负惨了的人是她一样。
周宴泽看着她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,撩唇微笑,“妹妹,你是不是去少林寺练过大力金刚脚,真有劲。”
贺雨棠见他高大精壮的身躯躬成虾米,知道他一时半会支愣不起来了。
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宴泽哥,你没事吧?”
周宴泽:“没事,也就是被你踢爆浆了而已。”
贺雨棠怔了一瞬,“什么爆浆了?”
周宴泽:“你一脚踢在鸡蛋上,蛋都能不碎吗。”
生动形象,贺雨棠一下就懂了。
“真、真的吗?”
周宴泽:“要不我把裤子脱了给你欣赏欣赏。”
“………不用了。”
贺雨棠又羞又担忧,“赶紧去医院吧,我去男科给你挂个号。”
周宴泽:“确实要抓紧,再等一秒,蛋液都要流干净了。”
贺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