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也是必然。我们的世界并非仅仅只是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。”
“我的[母爱],判定标准应该也没有那么明确。”
她把手背在后头,身子前倾;像个问学生题目的老师:
“你发现了吗?这个标准到底是什么.我以为我刚开始把肉割下来的时候,你就看出来了。”
兜兜看着指腹上那点红色的水珠,正随着自己的呼吸颤动--她可以伤害自己,外界的伤害却会被躲开?
【迷狂就跟人一样.在阿姨身上原来是这个意思!】
他恍然大悟地开口:
“.是这样啊,我懂了。那个[母爱]对攻击的判定标准,跟阿姨你脑子里想的一样--只要你觉得是攻击,那就是攻击:就算你自己反应不过来,它也会帮你躲开。”
“但如果你觉得不是、或者可以接受,就没有关系!比如说拿自己做实验咯。”
“也是喔,那只手本来就是从你心里剥离出来的一部分嘛。”
兜兜脚步轻快地朝科长走去,活动着肩关节;随时准备将力量爆发--但也确保自己前进的速度,不会对科长的身体造成一丁点威胁:
“那我知道怎么做了给你一个拥抱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