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黄便叹了口气，道，“这里一直都是这样，已经好几十年了，都没有任何的改变。”

我又问他，“怎么路上的人也那么少？”

老黄摇头道，“你也不看看这里的情况，但凡是有机会的，肯定是离开不夜城了。”

我本来还想再问问他城里的事情，不过也没有急着开口，而是忽然问道，“那你的家人呢？”

老黄便扭过头说，“我都没成家，哪来的家人？”

我皱眉朝着他打量了一眼，这才皱眉开口道，“我不会对你家人动手，你只要照实跟我说就行了。”

但老黄还是说，“我才很小的时候，就被拐去做了奴隶，这么多年，才好不容易干到现在这个位置，哪里还有什么家人。”

我听他语气怪怪的，便开口道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，难道还怪我们拖累了你。”

老黄似乎是有些害怕我，赶紧摆手道，“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我又沉声道，“说实话。”

老黄这才皱了皱眉，低着头说，“我好不容易干成了卢指挥的亲信，结果现在连卢指挥都没了，我还摊上了这样的事，现在已经算是一无所有了……”

他越是说下去，声音就越小，不过我还是明显能听出，他语言里面的怨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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