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灝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，接着伸手理了理她颊边的碎发，看着她可爱又磨人的脸，情不自禁地低头，轻轻印上一个吻。

男人的嘴唇都在轻颤，只是碰了一下便很快抽离，可他却仍然做贼心虚似的，盯着程艺馨不肯移开视线。

也正是如此近距离，他才听清楚她嘟囔着什么。

“韩子琛……”

石灝眼底的情愫尽数褪去，全都化成不甘心，紧紧地盯着她，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。

而一旁的林善则是丝毫不敢出声，心里却隐隐证实了自己的猜测：石总对艺馨姐是认真的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石灝才起身离开，露过林善时不忘警告：“以后别乱跑，还有，刚才的事别告诉她。”

林善忙不迭地点头，她是两人狂热cp粉，自然不可能拆散他们！

只是石总，未免太凶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