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晓得了浅浅在典狱司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。”
夏洛风坐在那里嘟囔着。江平侯跟庆阳伯是姻亲的关系,平日里走动倒是关系密切的很。恰巧两个人都是一个性格,遇见事情只要跟自己没有关系,绝对不参言。
在朝堂上这种不作为的态度的人很多,但是他俩偏生还有些墙头草的意味。之前雍王给岭南建造地笼的时候,他们都是跟着雍王大力提倡,甚至还将家中得力子弟派去锻炼。
而这一次的南疆事件,则是跟着皇上的人,想要在里面很捞一笔。这样的人,倒是夏蕴哲最是不齿的人,所以平日里也是甚少交涉。
“我担心的是,那个江平侯会狗急了跳墙。”夏洛夜沉声说道。他们都晓得,这件事情虽然表面上是江平侯的次子,临时倒戈,从中立变成了拥护皇上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