逊,都是我嘴贱,满嘴喷粪,还请秦哥高抬贵手,放我一马!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只要你别杀我,我以后做牛做马,任凭差遣。”
大厅之上的欧阳家家人一个个面色苍白,冷汗涔涔。
尤其是老爷子欧阳景盛,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背过气去,欧阳宏义连忙让人悄悄将他扶了下去。
欧阳宏义神色凝重的看着自家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儿子,就这么跪在别人面前如此这般苦苦哀求,身为人父,他如何能不痛心?
当时将楚三世子邀请到自己府上是多么意气风发,多么风光荣耀。
甚至还做着攀上王族一飞冲天的黄粱大梦。
岂料却是引火烧身,自取其辱啊。
贵为本土四大豪族之一,竟然落到这步田地。
大概几个小时之前没有人会想到。
“秦公子,既然我家晨儿已经知错了,不如你就放他一马?不管这么说,咱们两家以前没有什么恩怨,早先我们确实不对的地方,冒犯了秦公子。
“可罪不至死不是吗?”
欧阳宏义微微躬身,毕恭毕敬的说道。
秦风淡然一笑。
“秦某人做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。”
“你也一起跪。”
欧阳宏义一愕。
“这……我……
支吾半响,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有所动作。
“同样的话,别让我家主子讲第二遍。”
炎凤美眸一凛,看向欧阳宏义。
欧阳宏义知道此时已经由不得他,这个女人长着一副好看的皮囊,可从她刚才一出手便要了单驰的命就晓得,绝非善类。
无奈之下欧阳宏义只好慢悠悠的跪了下来。
“还有想指示秦某人做事的人吗?”
秦风扫过大厅中众人,问道。
所有人心中一紧,再无一人敢出声。
南宫海本就心灰意冷,现在更是犹如行尸走肉一般,漠然的注视跪在地上的南宫景昶。
不悲不喜,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。
南宫景昶伏在地上,像只鸵鸟一般脑袋几乎要扎进了土里面,瑟瑟发抖。
嘭!
秦风轻轻抬脚,一脚踏在后心。
咯嘣!
啊!
短暂一声惨叫,当场七窍流血,气绝而亡。
天作孽犹可违,人作孽不可活。
南宫景昶三番两次主动挑衅,也算咎由自取。
直到此时,南宫海似乎才有所触动,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了些变化。
他难掩悲痛的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