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刚从牢里出来,是不是关傻了?搞不清状况。”
王家几个年轻成员忍不住又是一阵冷嘲热讽。
王天济抬手打断他们,看向秦风。
“昨天给你父亲的电话是不是讲的不够清楚?让你父亲带上你们秦家全族跪到我王家门前谢罪。”
“谢罪,至少我要知道我到底犯了哪条罪吧?”秦风轻笑道。
“我儿子跟女儿自幼娇贵,连我都不舍得骂他们一句,你们居然敢动手打人,只这一条就罪该万死。”
王泰河面沉如水,声音冷彻道。
“那你为何不问问他们为何挨打?”
“因为什么不重要,我家瀚儿,鸾儿出自我们王家,这就够了,就注定与你们这些人不同,即便他们做过一些什么,以我王家在本土的影响力,也没人敢拿他们怎么样。”
王泰河虽然不清楚现场的具体发生了什么,不过以他对自家这一对儿女的了解,他大概也能猜出个几分。
然而就像他口中所述,莫说是自家儿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,纵使是手上沾上一两条人命,也无人奈何得了他们。
退一步讲,即便他们需要教育,也轮不到一个外人大庭广众之下打他们耳光,那哪里是打他们耳光,那是在打整个王家的耳光!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“你们王家空有百年豪门的名号,底蕴实在太浅薄些,身为名门望族,你们本应该教育子女有修养,懂礼仪,谦逊低调,而你们却一味骄纵,实在可惜。”
秦风摇摇头,惋惜道。
“放肆!我王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三道四,教我们如何教育子女!
王泰河拍桌而起怒声呵斥道,这不是变相指责自家儿女缺乏教养吗?
一个无名鼠辈哪来的勇气敢指责王家,放眼整个中海市也没人敢当面对他王泰河如此无礼!
“我确实无权过问你们王家是如何教育子女的,不过你有没有考虑过,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你这一对子女嚣张跋扈,任性蛮横,倘若有天无意间得罪了连你们王家都得罪不起的人,你们该如何收场?”
秦风眯着眼,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泰河道。
王泰河不经意间与之对视了一眼。
不知为何,莫名的一阵心悸。
这个看上去不足三十岁的年轻人言语之间总给人一种无形的窒息感。
实在令人讨厌。
“笑话,我王家在本土只手遮天,即便是中海官方也要给我们王家几分薄面,放眼整个中海市还真没几个我们王家得罪不起的。”
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