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讲的不可谓不真诚,可对方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。
压根就摸不透对方的意图,这还怎么谈?
马八一越来越没有底气。
归根究底,地位不对等。
秦风的身份就是他最大的筹码。
谁的筹码多谁就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,这是颠簸不破的道理。
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寂。
马氏叔侄默默对视了一眼。
马八一再次开口,此番把姿态放的更低。
“那个秦先生,看来我们马家的诚意还是不够,这样,我就斗胆做一回主,三成,我们马家拿出三成股份给您,这样总是够诚意了吧?”
“只要先生点头,我们马家往后愿意唯独先生马首是瞻。”
此言一出。
一众高管又是一阵哗然。
任谁都听的出其中意味。
这俨然已经不是巴结讨好那么简单了,这是求饶啊!
堂堂本地四大豪门之一居然向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俯首称臣?
这传出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!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前两天你可是亲口答应,以后马家的账都从秦家走,怎么才不过几天的事,你就忘记了。”
铁牛突然冷笑一声道。
“这.,,.
马八一登时哑然,然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。
“当时受情势所迫,不得不先应允,可您也知道,马家家大业大,岂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。”
“所以你当时是在糊弄我家先生咯?”
铁牛继续咄咄逼人道。
“马某不敢,,,,,,”
铁牛两句话直中要害,马八一被逼的满头大汗,口干舌燥。
可三成股份是跟马庆山商量好定下的份额,再多他就做不了主了。
可眼前这位爷,连尊口都未开。
他纵横商场十多年,从未遭遇到过如此艰难的处境。
“秦先生,您看要不然这样吧,您透漏个方案,我们一定想办法,竭尽所能满足,您看怎么样?”
马八一默默咽了口吐沫道。
直到此时秦风才抬眸扫了他一眼。
“你说完了?”
马八一稍稍迟疑了一下,然后点点头。
秦风抬手对铁牛示意了一下。
他立刻心领神会,从档案袋里抽出几张资料,大声念道。
“新纪634年,6月,马承平之子马仓,与中海市江山大道,看上一名卖柿子的女子,求而不得,恼羞成怒,当月27日,将该女子一家三口绑至鸣翠山后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