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推断这个人某一天适宜做什么,禁忌做什么。”
宗庆崇对武侯爷说道:“武侯爷,能否在贵府借一个推演人?”
其实说白了,就是借一个用于他们推演的工具人。
武侯爷一指武保利:“保利,让他们给你算算。”
武保利心中顿时一惊,在他心底,他早就把付心寒当成了大师了。
如果付心寒不是大师,那他怎么能一进门就知道自己中了彩票,又丢了彩票。
武保利心中不禁嘀咕,这还有什么可比的,这个姓付太神了,肯定是个大师,那个宗庆崇就算有本事,还能比得过姓付的。
武保利其实还有些不情愿,他生怕付心寒再他中了彩票的事情给抖出去,弄得人尽皆知。
“武保利,你墨迹什么,赶紧站出来。”武侯爷催促道。
不过付心寒却看向武侯爷,他说道:“武侯爷,有些事情自己不亲生经历,你是不会信的。我建议不要让武保利来,我和宗庆崇,给你和解黄历。”
“你放什么狗屁,武侯爷是什么身份!你配得上给武侯爷算命吗?”一旁的吴创世立即对着付心寒讥讽道。
不过武侯爷却哼了一声,然后一步迈出。
“好,我就陪你小子玩玩。不过我可提醒你,你要是算得不准,别怪我武侯爷手下不留情面。”
此刻付心寒和宗庆崇要给武侯爷和解黄历。
宗庆崇有些犯难了,市面上卖的老黄历,上面写的每日适宜做什么,禁忌做什么,那是一个统筹的说法,大多数可能适用,但是准确性却不怎么高。
如果想要适用于个人,就需要对照个人的生辰八字,然后再用易经或者六爻等去推演。
宗庆崇有些不好意思去要武侯爷的生辰八字,因为付心寒没有先开口索要。
谁先开口要八字,就显得逊于对方一筹。
“不用生辰八字,光靠面相来断,不是不行,就是难度很大,容易出错。”宗庆崇有余光偷瞄着付心寒,他发现付心寒正在凝视武侯爷。宗庆崇此话之意,就是不如我们二人都退一步,找武侯爷要到生辰八字,再来推演。
不过付心寒却抱着胳膊,悠然自得。仿佛以面相来推演,压根不是什么难事一般。
宗庆崇心中来气,牛什么牛,他嘴里也冷哼道:“断面相,我八岁就精通了。我就不信比过你!”
宗庆崇也扭过头,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去看武侯爷的面相。
此时的付心寒,他的目光虽然放在武侯爷的身上,但是注意力却没有在武侯爷的面部。
宗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