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舞台中央,一株假桃花立在一旁。
“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,秦淮水榭花开早,谁知道容易冰消!眼看他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!这青苔碧瓦堆,俺曾睡风流觉,将五十年兴亡看饱......”
亓萌换了一身旗袍,从左侧走到舞台中央。
“云蔚姑娘,等你很久了。”
罗斑从左侧步入舞台,在亓萌身后站定。
亓萌转过身,一双桃花眼撞入她的杏仁眼,桃花瓣从上方缓缓飘落。
“谢游公子邀请。”
“这边请。”
右侧的红漆木椅上已经做了两个中年人打扮的同学,一个中山装打扮的年轻人,还有一个同样穿着旗袍的女子坐在为首的男人一旁。
“爸,这是云蔚。”
罗斑跟首座的男人介绍亓萌。
“游先生好。”
游父只是停了说话,无回应的架势,继续和座上宾聊天:“现今局势,各位如何看?”
没有回应的问好,场面似乎有点尴尬,亓萌却毫不在意。
“那我先到处走走。”亓萌跟罗斑说。
“好。”罗斑无可奈何的在父亲的注视下坐下迎接宾客。
亓萌闪到屏风后头。
灯光逐渐隐晦,只剩下一束光源打在亓萌身上。
闭着眼在空气中不断摸索:“正道,我来了,你在哪里。”
她闭着眼摸索到桃花树下,手伸进桃花树洞,摸到一个牌子。
亓萌睁开眼认真端详:“民国x年,死亡在一步步向我靠近,走到这个地步,我从来没有后悔过,宋正道留。”
她摩挲着小木牌,眼泪“嗒、嗒”落在地上,整个小剧院安静的只剩下流泪的声音。
黑暗中,平地起波澜,“砰”一声枪响,整个台上灯火通明,层层警察讲亓萌围在中间。
无首的士兵,面面相觑:“你是谁,为何闯入公馆禁地。”
亓萌置若罔闻,止不住的抽泣,本来在心里预演了一百遍,确认爱人死亡却依然让她失去理智,甚至在这一秒失去求生的本能。
“再不回答,休怪枪子无情。”
为首的士兵的枪直接抵向亓萌的脑袋。
罗斑从右侧舞台出来,冲进重围,将亓萌护在身后。
“谁敢伤人。”
为首的士兵被迫收回枪:“少爷,姥爷吩咐务必将此女捉拿。”
罗斑充耳不闻,护着亓萌冲破重围。
一众士兵束手无策。
游老爷匆匆赶来:“那个姑娘呢?”